“微臣,探得喜脉。”
“什么?”易淳闻言瞬间,几乎跳起来。
太医惶恐,忙重新给樱儿把脉:“微臣再看看,可能是微臣弄错了。”
易淳也希望,是弄错了,宫女怀孕,其罪当诛啊。
她失了一个七七,难道还要失去第二个樱儿吗?
只是,太医第二次把脉的结果,尽然还是“娘娘,滑珠凸起,真是喜脉。”
真是当头一个雷劈,怎么会这样,这孩子是谁的。
脑子里瞬间跳出无数个疑问,但当下,她更担心樱儿的身体。
“樱儿如何?”
“樱儿姑娘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,加上身上有孕,所以才会晕厥,并无大碍,脉象平稳,只是娘娘”
“闭嘴。”
知道太医要说什么,易淳端起了易妃的架势,冷冽威胁,“你若是敢说出去,本宫便让你家破人亡,不得好死,今天的事,不许告诉任何人,还有,以后三天来本宫这一次,给本宫请脉。”
江太医也是个明白人,自认知道有时候嘴巴要封牢了才行,忙诚惶诚恐道:“微臣知道,微臣断不会说出去。”
“出去吧!和外头人说,樱儿是染了伤风。”
“是,娘娘!”
江太医应下,背着药箱退出,江太医一走,易淳整个端起的架子瞬间垮了下来,满目的焦虑和担心,坐立难安的在樱儿床前徘徊。
“丫头啊丫头,你这不存心给我添乱吗?”
在樱儿屋子里守了小半夜易淳才回房,整晚上辗转难眠,心里乱极了,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,无论如何保住樱儿。
早晨起来的时候,雪已停,院子里三两个太监在扫雪,易淳一夜不的好睡,既是悲伤七七之死,又是焦心樱儿怀孕,以至于整个人精神状态极差。
唐翰来的时候,动静那么大,她站在窗口都浑然不觉,直到唐翰从后面轻轻拥住她,她才惊觉一跳:“谁!”
“在想七七?想的这么入神?”他掰过了她的身子,看着她面色蜡黄,眼圈紫黑,眉宇间瞬间弥满了疼惜,“这么这么憔悴,来人,请太医。”
“不用!”她疲倦一笑,靠入他的胸膛,只觉得累极,想找个避风港靠一靠。
“还很难过?”
“嗯!”
“朕是来告诉你,朕给七七找了个好人家,朝中的七品文官刘世龙,去年丧偶,带着一双子女,四十来岁,让七七给他续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