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惠妃修理到那种地步。
更别说,如今她身都是正的,影子更不怕歪了。
唐翰来的时候,易淳目不斜视看着他身后的李斯,双眼焦距,一刻都没有落在唐翰身上。
十多日未见,由一开始的想念,后来的麻木,再后来的赌气,到现在淡然,这个过程也全要拜皇后所赐,御花园中赏梅的那一幕,深深刺痛了易淳的心,对于唐翰,如今她的态度,只有两个字:凉薄。
他凉薄待她,她也凉薄回对之。
随唐翰前来的,还有无涯国的使臣,穿着无涯国特色箭袖高领袄子,下半身并不是的蔽膝袍裤,而是现代人般装束的长裤,配上长筒的靴子,若是不看他们常常的发辫,倒是有些像十九世纪的英国贵族。
易淳的目光,偶尔流转到和李斯站在一边男子身上,这个男子并不是十分高的,但是长的却十分的俊,甚至有些美,星眸秀鼻,红唇贝齿,瓜子小脸,只眉毛像男人一般,又弄又粗,给整张五官精致的笑脸,添了几分阳刚之气。
见易淳看他,他也回望了易淳一眼,不知是不是易淳错觉,尽觉得他对她淡淡含笑。
易淳随即转了目光,重新落回到李斯身上,由始至终,依旧没看唐翰一眼,只用眼角余光瞥见,他穿着一件金红色的长袍。
唐翰本有些微微激动的心情,在发现易淳目光一瞬都未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刻,有些落寞了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他近前,和皇后并肩而站,这个动作,刺的易淳眼睛疼。
不是她小气,只是她不得不小气,为什么,他不愿意多走几步,站到她的身边来。
本就介意他的后宫佳丽三千,若是真心只疼爱她一个人,那便要从心眼里把她当做妻子,当做爱人,而不是如今那样,和别人站在一起,目光不耐烦的看向自己,活像她浪费了他大把时间一样。
内心微苦酸涩,她却装作若无其事:“皇上,你的皇后说,我推了你的乳母,你的乳母还找了证人,呶,就在那,不然,李太医,你和皇上说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,也省得本宫费口舌。”
唐翰眉心微微一紧:“不得无礼,什么叫你的皇后,你的乳母,皇后就是皇后。”
易淳心头微微一颤,那酸涩苦楚更为浓烈起来,刺激的她眼眶发胀。
“是我错了,皇上!”她很用力的喊他皇上,唐翰知道她生气了,可是如今这场面,也不能上前安慰她,只能转向太医:“既然易妃要你说,你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朕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