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很脆弱,但是那蓬勃的绿意,却让易淳心中充满了希望。
她命令宫廷中的花匠细心呵护起这株小梅花。
悠然记得,当日皇后的人来院子里捣乱,说她就是压在石板下的梅花树,一辈子只有埋在泥土里的份儿。
不知道这颗梅花树,是不是为了向世人证明,就算埋在泥土里,也有破石而出,芬芳灿烂的一日。
绿色,素来都是希望的颜色,那招摇的嫩绿,更像是一种吉祥的征兆,易淳坚信,逆时而开的玉兰花,还有狭缝生长的梅花树,都是为了迎接她和唐翰的回归。
这个地方,连植物,也充满了灵性,它们见证过她和唐翰的爱情,它们一定不会让唐翰有事的。
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唐翰,他的呼吸有些微弱,但是心脏的跳动,却依然和以前一样有力。
易淳喜欢静静的匐在他的胸口,听他的心跳声,每一声,都是前所未有的冬天,这颗心脏的跳动,便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勇气。
她总是一听,就是一个时辰,直到脖子酸麻了,她才轻吻他的脸,躺在他身边,和他呢喃细语。
“唐翰,你还记得你说,女人如衣服吗?你可能不知道,当时我真想揍你,你说你这个人,嘴巴怎么这么缺德。不过,唐翰,如果你是一件衣服的话,我愿意一辈子穿着衣服洗澡,因为即便是一刻,我都不舍得把你脱下来。”
她凑在他耳朵边,轻轻吐气,温柔似水,又略为撒娇的反问:“你呢?你会不会宁可一辈子穿着衣服洗澡?”
回应她的,依然只有他清浅的呼吸,她却只当他的每个呼吸里,都肯定的回答了一个“会”字。
心满意足的笑笑,送上香吻一个,她给他继续讲对以前相识的点滴,讲她对他每个时刻的感受,还会讲一些以前绝对不会讲,现在却无所谓告诉他的事情。
“其实,你可能不知道,我不是这里的人。那次二王爷逆反,我当时还想着如果我们都死了,会不会去我们那,那是个民主的地方,至少,在婚姻上,遵从一夫一妻制,像你这种,吼吼,估计会蹲大牢哦。我认识一个人,同时娶了两个老婆,你可能不知道吧,判了一年呢,我帮你数数,你有多少老婆一、二、三七八九二十三二十四不得了不得了了,估计你孙子的孙子的孙子都出世了,你还在监狱里蹲着呢。”
“唐翰,你知道我们那,叫相公为什么吗?老公,你喜欢吗?你要是喜欢,你醒来后,我天天这么喊你,让孩子喊你爸爸,还有,你可以叫我小甜心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