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罪吗？
践踏她的尊严，就是她想要的吗？
车子在红灯前停下，莫翊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孩，却发现唐茉茉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。
还不待他开口，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唐茉茉看了一眼号码，接了起来。
“茉茉姐，是我，阿曼。”电话那头说，“你看到雅姐的朋友圈了吗？”
车里很安静，阿曼的声音透过手机在车厢里扩散，莫翊霆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。
“看到了。”唐茉茉说。
“你要小心一点，雅姐私群里说要把这件事拿出去发新闻，一定会说很多对你不利的话的！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唐茉茉问。
她不是已经被韩雅开掉了吗？
“雅姐忘记把我踢出群了。”阿曼说，“我现在不是她的助理了，我不想看见她尽做这些缺德的事情。其实我打电话给你，是想要谢谢你，谢谢你刚在才办公室里帮我。”
“我并没有帮上忙。”唐茉茉说。
“但我已经很感激了……”阿曼说，“总之，茉茉姐，你一定要小心一点。我觉得，雅姐最近可能要对你动手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唐茉茉说，“谢谢你。”
阿曼忙说不谢，然后挂掉了电话。
唐茉茉微微蹙眉，她不知道阿曼的话，她能不能相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