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趁现在还来得及，一会儿我就把应急公告发给你，明天你公开发布。”程琦珊说着，调出一个文档给莫翊霆看。
那是一封公告，告知大家这场求婚只是为了慈善而做出的表演行为。
“您不需要发给我。”莫翊霆只看了一眼，就直接拒绝，“我知道我在做什么，这场求婚是真的，我也非她不娶。”
“你要娶的真的是这个唐茉茉吗？你只是想要那张脸！”程琦珊气得按住胸口，才能够继续说下去，“你们必须分手！”
“三年前您也是这么说的……”莫翊霆蹙眉，道，“后来没多久，阿暖就在交通事故中死了。”
程琦珊一怔，几乎是喊出来的：“你是在说我杀了她？”语气中满是斥责。
“我没有这么说。”莫翊霆淡淡道，“我只是想要说，我当初没有保护好阿暖，以后我会保护好唐茉茉。”
“就凭你？你能用什么保护她？”
“我所拥有的一切。”莫翊霆一字一顿道，“包括我的命。”
“你的命是我给你的！”程琦珊吼道。
“我知道。但是从您生下我开始，我的命就只属于我自己。”莫翊霆看着母亲的眼睛，“时间不早了，您一路劳顿，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莫翊霆说完，微微点头行礼，然后转身离开。
“翊霆！”程琦珊放在桌上的拳头一直在颤抖，她不敢相信地望着儿子，“你这次真的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了吗？”
莫翊霆停下脚步，道：“别的事，我可以听。但这件事，绝对不行。”
“滚！你给我滚出去！”程琦珊抄起桌上的咖啡杯砸向莫翊霆。
咖啡杯砸中莫翊霆的背，掉在地板上摔得粉碎。
程琦珊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疼，想要问儿子受伤没，却又开不了口。
莫翊霆的脚步连停都没有停，径直走了出去。
路萧就等在门口，莫翊霆一走出大门就开始脱衣服，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丢给路萧。
路萧拿着西装去按电梯，按下电梯之后又理了理外套，这才摸到湿漉漉的一小片，还带着热气和咖啡的香气。
路萧又抬头看看莫翊霆铁青的一张脸，顿时缩了缩脖子，生怕惹到他。
只是，路萧没想到一向爱儿子爱得疯狂的程董事长，竟然会拿咖啡杯砸儿子。
要知道在咖啡杯碎了的时候，路萧还以为是程董事长因为生气往地上摔杯子呢。
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