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内顿时起哄,传出一阵阵坏笑,夹杂着轻浮的口哨声。
韩冰羞得耳根子都红了,这色胆包天的家伙竟敢公然在众目睽睽下轻薄自己,如果话语权在她手上,肯定要用剑在秦天身上戳几个洞才解气。
但韩冰却连挣扎都不敢,不是因为那只搂住她腰肢的爪子,而是因为那把始终紧贴她白嫩脖颈的长剑。
“放开我!”韩冰无比羞愤,终于流露出一股与寻常女儿家无异的情感。
“凭啥?比赛还没结束呢!”秦天耍起了无赖,还不安分地捏了把她腰肢上的软肉。
韩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急得泪水在眼中直打转,带着哭腔求饶:“我认输!”
秦天全当什么也没听见,话也不回一句,继续享受那份软玉在怀的旖旎,心神荡漾。
这下是连裁判都看不下去了,走到秦天身前,板起脸道:“胜负已分,赶紧把人放了!”
秦天这才不情不愿将长剑撤去,留下像根木头似待在原地的韩冰,头也不回,自认潇洒地退出了擂台。
一见秦天大胜而归,胖子很狗腿子地上前迎接,给暗地里朝他竖起了大拇指,一脸艳羡,恨不得代替他享受那份艳福。
秦天没有管他,只是略微心虚地看了眼曹青竹,没见她流露出异样情绪,总算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其余赛场,也接连分出了胜负,曹青竹与胖子出场在即。
两人被安排在同一轮出战,曹青竹碰上了僧侣系的慧玄,而胖子的对手则是老熟人,异能系许逸飞。
...
慧玄生得唇红齿白,年纪不到二十,却透着股宝相**的气质,身披洁白僧袍,不仅剃了个光头,头顶上还留有六个戒疤,与寺庙中的僧人无异。
实际上,僧侣系的学生是一群特殊的存在,皆是出身于南少林的僧人,他们颂佛法,忌荤腥,禁女色,完全可以看作是一群入世修行的佛门“交换生”。
而在他们之中又分作两派,武僧习武法,讲经僧则与修真者一般炼气,观慧玄身上有淡淡灵力波动,应该属于后者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慧玄佛唱一句,满脸慈悲相,双手合十,稍稍躬身:“施主,贫僧慧玄,如有得罪,还望海涵。”
近来几日,秦天可是以近乎于洗脑的方式,给曹青竹灌输“打人要敲闷棍”,“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遭殃”之类的思想。
所以擂台上的曹青竹迥异于往常,不再是那只容易害羞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