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逝。
赵老哥以手掌拍打着膝盖,不温不火道:“适可而止吧...”
见状,韩霁月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忌惮之色,不得不聚敛气机,沉声对秦天道:“给我把话说清楚了!”
秦天这才得以喘息的空间,衣衫早被冷汗打湿,紧贴在后背上。
他暗地里早将韩霁月骂了个底朝天,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,呼着粗气道:“晚辈斗胆,欲先向前辈请教一个问题。”
韩霁月也想弄清秦天在玩什么把戏,道:“可以。”
秦天不急不缓道:“设身处地,倘若前辈站在我的立场,偶得五行大真意,究竟会冒着大不讳修炼此法,抑或将其抛诸脑后?”
韩霁色沉吟片刻,道:“吾辈修者与天地相争。道书在前,纵使仅有一线生机,亦会选择修习,焉有搁置一旁的道理。”
秦天附和道:“没错,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。进了妓院,开好厢房,难不成还能因捕快巡查严密,而选择与花姑娘促膝长谈到天明?”
“这比喻用得真妙!”
闻言,赵老哥眼神微亮,若非韩霜在场,说不定他都要拍手起哄叫好了。
而余者的眼神,已隐隐间流露不善之色,将他们引以为傲的道书传承,拿来与妓女相提并论,实属气人!
而秦天亦无心思顾全他们的颜面,双瞳陡然间一凝,猛地往前跨出一步,灵力宛若泄洪,于经脉之中奔涌翻腾,四象虚影齐齐显化,游曳于身侧。
他威势睥睨,盛气凌人道:“请各位前辈睁大眼看清楚!敢问我的功法气息,与你们韩家的五行大真意,有无半毛钱的关系?!”
“我靠!原来打的是这主意,难怪这小子敢有恃无恐!”
唯有赵老哥一人,猜出了秦天的心思,通俗点来说,就是吃干抹净不认账!
“好狂妄的小子!”
“不过,他的底蕴果然深厚得不合常理,难怪能跨越两境胜敌。”
“咦,金木水火齐聚,为何独缺土意?!”
...
众人表面上不动声色,暗地里却纷纷以神念交流了起来。
而韩霁月的表情,则变得跟翻书一样快,从愕然转震怒,再到难以置信。
观秦天气息,丹光,以至运气路径,都与五行大真意截然不同,南辕北辙,全无半点重合的影子。
秦天笑容玩味,催促道:“还望前辈替我解惑!”
韩霁月无言以对,这回是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