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片刻后,点了点头,随即又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起赵老哥,道:“这五行大真意,你又是从哪弄来的?”
赵老哥老脸一红,忙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两声,以掩饰尴尬,随口胡诌道:“路边捡来的...”
秦天自然不可能信以为真,不过既然赵老哥能交到他手上,且不说来路正不正,起码内容是绝对没问题的。
即便如此,秦天还是没能压抑住心间的熊熊八卦之火,时不时就往赵老哥那边瞄一眼,脑海中浮想联翩。
之前听赵老哥的语气,他与韩家老太君之间,必然有某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爱恨纠葛。
究竟是青梅竹马的才子佳人,抑或是半途勾搭在一块的奸夫**,秦天可就不得而知了。
脸皮厚如赵老哥,亦觉得如芒在背,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,站起身来:“你留下来好好参详此诀,我可就不奉陪了...”
都不等秦天作出反应,他便大步走出了石室,怎么看都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。
...
“靠!那小子看我的眼神,真是膈应死人,怕都拿我当西门庆看了吧!”
赵老哥神色不善,一路骂骂咧咧离开了寒髓玉窟。
辰元子等人见状,皆感到战战兢兢,连招呼都不敢打。
然而走出没多远,赵老哥蓦然停下脚步,满脸苦涩之意,叹息了一声,自言自语道:“躲不过的...”
他仰头往云海望去,久久未曾收回视线,似乎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,往前跨出一步,身形便瞬息间消失在了原地。
其遁术之高明,堪称神乎其技,不但从容避开了山上一切禁制,甚至连那几位渡劫境的太上长老,亦未能发现半点不妥。
当赵老哥再度现身之时,已身处云海之中。
在他脚下的接天峰顶,似被人以无上剑术,削去了一截,开辟出一片方圆百丈的平整空间,常年被皑皑积雪所覆盖。
放眼四下空无一物,唯有一座极为不起眼的草庐。
当然了,位于五行天的最高处,再不起眼的东西,亦会变得极为瞩目。
赵老哥缓步往草庐走去,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连串清晰的脚印,最后驻足于门前。
他一脸纠结,仿佛陷入天人交战之中,右手悬在了半空,却始终没敢敲响门扉。
若是秦天在场,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嘲讽一句:“都老大不小了,怎么还跟个怀春的小女生似的?”
最终,赵老哥还是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