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肆!”
麻子脸拍案而起,面色涨红,成了一颗草莓。
“你放屁!”秦天冷冷回了一句,还以颜色。
“这位兄台,有些过了吧!”
麻子脸正欲驳斥,身侧的一名黑脸男子却将他拦了下来,以居高临下的姿态,向秦天教训道:“韩昊兄说得不错,殿内皆为接天峰上英才之辈,蒙敖兄相邀赴会,把酒言欢。”
“而阁下让灵宠上座,实属不妥!”
秦天白了他一眼,捋着小麋鹿背脊的绒毛,毫不客气道:“你才是灵宠呢!这是你爹我的兄弟!还不喊声叔来听听?”
“哼”
小麋鹿打了个鼻响,毛茸茸的小脑袋往秦天怀里拱了拱,以表达不满。
人家明明是母的好不好!
“你?!”
黑脸男子的脸色又再黑了几分,都快赶得上一块焦炭了,心想这家伙与一头灵宠称兄道弟也就罢了,竟还要占他的便宜,将他拖下水。
作为主人家的敖进实在看不下去,他虽然乐得见矛盾激化,但也不愿好好的一场酒宴演变为泼妇骂街。
他伸手虚按了一下,道:“无妨,一方水土养一方人。兴许与兽同台,是秦兄家乡的习俗。我等又何不主虽客便,成人之美?”
这话看似在劝和,实则在嘲讽秦天出身蛮夷,不识礼数,更未点明小麋鹿乃韩冰所豢养的珍兽,省得这群见风使舵的旁系子弟心生忌惮。
“喲,老阴阳师了...”秦天暗自腹诽。
既然正主都发话了,麻子脸与黑脸男子也再无死缠烂打的理由,轻哼了一声后,各自返回原座。
敖进让姬妾斟了满满一杯酒,故作歉意道:“说起来,秦兄莅临接天峰已有多时。可惜此前敖某忙于款待北冥宗的道子,实在抽不开身拜访,还望秦兄莫要介怀才是。我这就自罚一杯!”
言外之意,是你秦天与北冥宗道子相比,不过是个无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。
秦天笑呵呵回敬了一杯,道:“哪里哪里,若早知道接天峰上有敖兄这号人杰,我先前舔着脸也会主动前来拜候一番。”
言外之意,是你敖进在接天峰上,也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
两个阴阳师之间的交锋,表面上一团和气,实则尽是刀光剑影,暗藏杀机。
桓彦暗地里向敖进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莫要再打机锋,赶紧入正题。
敖进会意,笑问道:“恕在下唐突,不知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