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过一次了,但洛姿断不了,谁也没有办法。
轿车行驶了多久,洛姿就哭诉了多久,嗓子都哑了,妆容更是乱得一塌糊涂。
因为洛姿这个样子,回不了洛家,所以沈纤把洛姿带到了自己家里,刚好沈爸爸出去参加学术讨论会还没回来,也影响不了沈爸爸。
沈纤扶着洛姿下车,发现傅慎也下车时,顿了一下,提出邀请,“傅先生,上去喝杯茶吗?”
“好。”傅慎应下。
等回到家中时,沈纤把洛姿扶进房间,把洛姿收拾好时,再出来时,已经过了半个小时。
看到傅慎坐在客厅中,端着茶杯,正在喝茶,她愣了一下,随即有点哭笑不得,“真抱歉,让你到家里来,还要你自己亲自动手。”
傅慎抬头,语气也非常地淡定,“没事,你不怪我乱动你们的东西就好。”
房间里隐隐传出洛姿的声音,根本不需要去看,沈纤就知道洛姿还没心痛完呢。
她知道洛姿,这时候的陪伴,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了,洛姿需要冷静一下,哭出来就行。
只是,想到洛姿为情所困,她就不由皱眉。
“怎么,在为你朋友的事情心烦?”傅慎注意到她的脸色,问了一句,“这种事情,最重要的还是得自己看开吧。”
别人再劝,没有身处那个位置上,又怎么能知道其中的撕心裂肺。
沈纤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,只是觉得爱情这种东西,让人头大,让一个没心没肺的人,也能哭得那样痛彻心扉。
她脱口而出,“爱情究竟是什么?”
为什么,会让人变成另外一个样子。
沈纤不解。
哪怕当年对宋宇臣有着一定的情愫,得知宋宇臣有了女友后,她也曾经痛过,却远远没有到达洛姿这种地步。
傅慎看向她。
沈纤反应过来自己究竟问了什么时,有点尴尬,脸都红了,忙道,“抱歉,我就是随口一问。”
向一个男人问“爱情是什么”,总有点怪怪的。
沈纤有点不自在,目光落在傅慎的西装外套上,忽然想起什么,连忙站起,“请稍等。”
等她出来时,手上拿着一个袋子,“这是你上次借给我的西装外套,已经洗好了,一直忘了还给你。”
傅慎挑眉,“你这是下逐客令?”
“啊?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担心我再次忘了。”沈纤连忙解释,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