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一听,雪若甚是惭愧,药奴如此关心自己,真是自己的好……“姐姐”啊!
四破看她表情怪异,想她是困乏了,将雪若扶好端碗要走,临走前嘱咐道叫雪若好生养病,想喝汤他每日三顿按时送来。
雪若深感不好意思,说连累大师操劳,还要犯杀戒每日去找寻山鸡。
四破豪爽笑答,不碍事,附近水塘里这种“鸡”随便抓。
原来此“鸡”非彼鸡啊。
雪若胃里一冷,每日三汤恐怕是再难下咽了。
药奴洗的香喷喷回来,雪若忍不住火气跟他吵了几句,她说:他怎么可以和她这个小……绿孩挤在一个屋檐下。
他说:又没挤同一张床。
雪若说:你去和斩月,墨轩齐用他们那个大帐啊?
他说:自己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。
雪若说:车队残存那么多车帐,您老随便拣选啊!
他说:这辆风水好,再说你裹得像粽子,没有偷袭的能力,他睡得踏实。
雪若说:那我睡不踏实啊?
他说:你有那种引人犯罪的身体吗?
雪若……
四破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贼人以为功成,绝对不会返回头来,所以大家先原地暂住,住在未被烧损的三间车帐内。
可惜雪若浑身疼痛动弹不得,独孤斩月也未好全,不易出门着风,更不能随便见旁人,所以她这织女只好隔着马车的距离,思念另一辆马车里的牛.郎。
四破守约日日来送“鸡”汤,按时准点,雪若因他坐在床边监督,不好意思倒掉,只好痛苦万分地喝掉,等他走了再偷偷呕掉。
结果雪若不胖反瘦,身体久久不愈。
其结果就是四破认为她吃得不到位,于是一顿汤里的“鸡”数由原先的五只,变为如今的十只,每日三十只保底消费。
而最终导致的结果是整个山头的“鸡”数迅猛减少,雪若现在是闻“鸡”色变。
终有一日,四破难看地端来一碗野菜汤,他说周围就剩下小蝌蚪了,叫雪若将就喝些菜汤。
雪若感动得内牛满面,当她眼含水色望着碗里那团浮绿荡啊荡啊荡,怎么条件反射直想吐啊!
这些伤员修养半月后均渐有好转,尤其是雪若在四破大师的悉心照顾下也茁壮地消瘦了些许,眼上的纱布也拆了,胳膊大腿也灵活了,人也还是一样那麽……呃……美丽动人!
总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