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,锋利的长齿刺入皮肉,几乎贯穿她的肩膀。
雪若撕心裂肺地大声痛叫,男子机警捉住她的双手,整个腿部被他的尾巴牢牢紧缠,动弹不得。
困顿与惊恐双双折磨着雪若的神经,雪若拼尽全力将腰顶起,欲要弓腰挣扎,男子山一般重压在怀,任她纹丝不动。
恍恍惚惚,那香味编织的幔帐内香气愈浓,浓烈的芬芳冲得雪若头昏脑胀,越是迷糊,男子顺长的墨发也与她的身躯纠缠不断,难分难解,时而挠得雪若皮肉苏苏痒痒,心里昏麻。
她是该痛呢?还是不该痛呢?
仅几分钟雪若居然失去了先前的痛楚,心泛酥麻,昏昏欲仙。大概这妖人用奇香麻痹了她的痛觉,叫她不再拼死对抗,他才好大快朵颐地享用美餐。
今日雪若可真是有幸能死在温柔乡里。
正所谓牡丹花下死,做鬼亦风流。
见她昏沉入梦,那妖精放纵起来毫无忌惮,滚烫的血浆绝大半被他贪婪地吞咽进腹,些许从他的口中沽沽流出,他周身因为吸食了雪若的火血,似乎被传染似的越来越热,身上散发的靡靡香味也浓烈如烟,香飘十里。不一会他通体烧作绯红,粉腻腻艳光四射。
男子猛地抬头,牙间缓缓滴淌残余血珠,那双幽绿的水眸,被吸食的活血烧得略带殷红,将那满池绿水也烧得沸腾冒烟。
雪若闻了香毒眼皮沉重,但没有失去理智,懵懵懂懂中怎么看他反而痛苦非常,一脸先是默然,再是疑惑,最后苦恼,甚至是惊惧,无数种表情在他脸上像走马灯一般变化无穷。
此时他在雪若眼中,更像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似的,懊恼之情溢于言表。
雪若心底没来由的窃笑:叫你随便吸我的火血,大白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