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费,你还会说屋内那般话吗?”她或许是昏了头,想小小刺激独孤斩月一下,可偷偷窥他反应,他老人家慢条斯理地给雀楚曦回拣了一块鱼肉,雀楚曦的小悲伤麻溜的一扫而空,俏丽的脸蛋绽开如一朵硕大的赤芍。
两人四目相触,暧笑交织。
他们俩这样的暧昧无疑给雪若灌下一瓶鹤顶红。
雪若偷鸡不成蚀把米,暗自诅咒雀楚熙被鱼刺卡住嗓子。
药奴给雪若默默拣了块菜,浅笑曰“若真如此,随你败。”
世间男人蜜语甜言何其之多,唯有此句最令女人着迷,可惜她妒火中烧,再甜的话音也觉得酸苦。
桌中摆上好热酒一壶,雪若哪管分寸提起倒入酒杯。
“你不能喝酒!”独孤斩月与墨轩居然异口同声大叫,两人神色紧张,举止可疑。
墨轩不再沉默,一把拿过酒壶,另一只手从雪若手中劫走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凭什么我不能喝?”雪若反问道,一手要去抢墨轩手中的酒壶。
墨轩一闪身,避开她的手,沉郁道“总之,你喝就不行!”
他那万年不变的脸上飘过一丝红意,就连独孤斩月的脸畔也微粉浅泛。
雪若暗忖这两人喝多了不成?
雀楚曦估计没有看到独孤斩月的脸色变化,娇嗔道“墨轩哥哥,你还挺关心这个野丫头的。”
雀楚熙这番话无疑将炸弹丢给了她,野丫头这个称谓实在太卑鄙,太残忍了。
她明明就是疯丫头嘛,疯到忍不住想咬人。
那蓝衣女子收起原本的黯然神伤,将一双凤目移至雪若的身上,若有似无地在雪若和墨轩之间徘徊半晌,又将目光默默收回。
其实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她和墨轩之间的清白,更何况她的口味还没有这么重。
“你年纪尚小,就吃饭得了。”药奴软手将雪若拉回座位,其实他不叫雪若,她也自会坐下,难不成雪若会白痴到和黑面神对打吗?
“月哥哥,为什么这么多人关心她?我也要喝酒。”雀楚曦一脸楚楚可怜,连雪若看了都想揽她入怀。
独孤斩月摸一摸她乌顺的长发,柔声道“酒醉伤身,小孩子就不要喝了,让哥哥们喝就行了,游岚,今日我看你没有吃多少,是不是身体不适,叫墨轩送你回房吧!”
独孤斩月哄着雀楚曦闲暇之余还要闲管那蓝衣女子,他一句游岚叫得好生亲切,雪若看没准他们俩之间才真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