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急追不放,雪若定睛一看窗外,居然是那该死的小兔崽子。
客栈外墙几株碧树,枝繁叶茂挺拔而立,其中一些枝梢纵横交错,翠绿如荫,那小兔崽子正斜坐在一软枝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。
揉揉瞌睡的眼,惊诧地发现他斜坐的枝条仅有一指粗细,他稳坐在枝头随之上下摆动,却丝毫没有坐断的迹象。
雪若大呼“鬼啊!”,酒劲吓退一半。
不等她逃命,立即被小孩鄙视的笑容堵住脚步,他油然自恋道“你是白痴吗?”
雪若本晕晕乎乎,被他一说怒火提升,人更清醒些许道“好你个小骗子,敢骗姐替你顶缸。”想起今日的屈辱,雪若就好想爆揍他一顿。
“你是猪吗?”那孩子依然笑眯眯道,一双湖绿的小桃花眼,在月纱下勾魂摄魄。
“你,你等着,看我上树抓你先!”雪若迫不及待翻跃在窗户上,两腿跨骑窗沿,正要探身用手去捞那个小兔崽子。
毕竟“三滴醉”不是凡酒,一阵更为猛烈的眩晕袭击脑门,雪若重心失衡,就要闪身跌落二楼。
小兔崽子两腿改变坐姿,从树枝左踢腿转至右侧,凌空脚尖踢了一下雪若慌乱摇摆的手腕,她居然被他这股巧力一助,稳坐身姿,他随之两腿一收摆作潇洒的二郎腿,臀低软枝如波起,似浪伏,偏他正襟独坐。
雪若登时明白此人绝非容貌般稚嫩,他轻功非比寻常,不是她这种菜鸟可比拟的。
为什么大家都有武功,唯她每日受人欺压?雪若心里很服气,但嘴硬道“你不是说你不会功夫吗?”
小兔崽子贼贼一笑道“我可没有说过我不会功夫,是你自己想当然罢了。”
雪若仔细回想也对,他跟自己玩个文字游戏她就上当受骗,她果真道行太浅。
雪若依然嘴硬道“那你找我什么事?不会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被抓进牢房这么白痴吧!”
小兔崽子坏笑不改,道“我其实跟随你有段时日,早知你有靠山,所以今日才设局匡你,其实我只为一个单纯的目的,你且细看我手中的东西,你可眼熟?”
雪若心内惧惊,他早偷偷尾随他们之后,为何所有人从未知晓,他故意偷窃雀楚曦的钱袋,就是要陷她入局,他如此行迹诡秘,又老谋深算,现在看这小子行为怪异,或许是个厉害角色,也犹未可知。
雪若脸色微沉道“你从什么时候尾随我们的?”
“你先看我手中物件,自会知道结果。”小兔崽子避重就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