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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,一个不折不扣的聋子,却还要想尽一切办法,来瓦解我身旁的左肩右臂,简直是天方夜谭。”
根平常肆意跟自己叫板的疯婆子大相径庭,觉得分外奇怪。继续惩处她的想法暂且作罢,以手扯住摇晃的床沿。
怎么又这样?她不是号称打不死的小强吗?叫他还能如何愉快得继续折磨她?
再看虫儿一张脸已经透着死灰,眉目绞扭,一双手狠狠掐死腹部的衣服,几乎恨不能将腹部的肉掐死的痛恨感。
“这,这是什么?”傲狠再看双手指尖,沾染了星点红斑。
一瞬间,便刺透了他眼中千年修炼的沉稳。
这世间,最狠毒的果然是女人!
虫儿依旧不说不语,真如行尸走肉般任他臆测。
虫儿冥冥之中感觉得到对方紧贴的胸腔中,勃勃叠起的怒澜此刻正如静海般汹涌,穿透皮肉,叫人震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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