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练那些个妖魔鬼怪,简直方便不止万千呢!”
这不像她认识的药奴。
药奴察觉自己失态,一双眼睛里的异色立刻替换柔媚的笑韵,自嘲道“我是被羁押太久了吗?怎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和嘴,胡说八道来惹你笑话。”
话说着绕出门去,从小苑门外提出自己的专用医箱,里面瓶瓶罐罐装的充盈,边扯住虫儿的手道。
再一看虫儿的鞋带松了,幽叹口气道“也不知不以前过得是人的日子吗?”
虫儿看他身一直背负着千斤重的玄冰寒铁锁链,还悉心照料自己,忍不住心疼道“药狐狸,你累不累啊?”
虫儿嘻嘻笑道“你是个男人嘛,虽然肌无力是你的硬伤,但是本质是耐操耐磨的真汉子。”
药奴啐她,不要脸至极。
小指一勾,从樱木嵌螺钿理石方桌挑起一个粉嫩嫩的鸳鸯肚兜子,瞠目结舌道“辛亏你没嫁给我。”
“你未婚先孕,这是伤风败俗的极大丑事,独孤斩月没替你着想一下,把你给娶了吗?”
她的目光骤然警觉如刀,细细凌向他脸的面具,药奴登时闭口不提。
虫儿道“我现在不想这孩子的爹究竟是谁的事情,我要得是母子平安,你可做得到吗?”
虫儿旋即恢复笑意道“那请你来问脉吧!”主动掀开衣袖,露出自己最恐怖的一条细弱的胳膊。
证明着她在无数次死里逃生,都努力要活下去的证明,更可谓是奖状一般,彰显了她与众不同的功绩。
情真意切,但也像愈要逃走的亡徒一般,巍巍言道“今日你运行了功法,恐怕血气罡涌,不善切脉。”
说完后,径自提着药箱离开,甚至连多一句话都没有,扭头出了小苑。
药奴,你为什么不敢替我诊脉,你在害怕什么吗?
切过脉后,药奴终于放心道“你这傻妞真是洪福齐天,胎儿在肚子里安安稳稳,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。”
罗麻子和青芜都切不出的孕脉,怎么偏他能简单诊断出胎儿是否健康?
又从药箱里取出一包包扎精美的药包,“这里面的丹丸可都是滋补益气的成,不用煎熬,你放心服用吧。”
“你从小怕苦,这些蜜饯专门备给你去苦。”
本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