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像自己这样飞檐走壁,攀高荡低。
估计娃娃早从肚子里流出来了。
呃,好恶心。
虫儿猛一个寒颤,仿佛药奴的魂魄,阴嗖嗖地往她耳朵孔了吹了一口风,全身的汗毛都要炸锅了。
宝宝不怕,那死人妖活着的时候都干不倒你娘,死了更不怯他。
虫儿摸摸小腹,抻手弹出穿心,穿心在水滴长链的牵引之下,于飞檐角处环绕三周半,纠缠牢固。
拽紧水滴长链的链尾,虫儿蹬足一凌,翜翜然登柳舞梅的屋脊,毫无破绽。
沿着倾斜的瓦砾走了一段距离,虫儿约莫到了柳舞梅安寝的地方,一层一层剥开瓦片。
柳舞梅的卧床在眼皮子底下。
负责盥洗的侍婢以热毛巾替她擦尽身体,手足,颜颊,寸寸清洁到位,又涂抹绝佳的茉莉花膏,再对柳舞梅的肌理皮肉进行按摩,保持血液畅通。
这一套护理简直是尽心竭力。
待收拾妥帖,几个侍婢将柳舞梅在床榻安排妥帖,换了房间里的红烛,替成有助休眠的香烛,一一退出房门。
仅留一个侍婢留在门外值夜,恐着柳舞梅半夜失禁。
虫儿推测,柳舞梅的火信若是发射给红莞,红莞入御风山庄的第一件事便是来见她。
果不其然,在虫儿险些昏昏欲睡的时候,红莞同样换成夜行劲装,把门廊值夜的侍婢以石子击晕后,直接登堂入室。
红莞进屋后,先观察了一遍室内价值不菲的装潢,口里啧啧酸道“独孤斩月还真是有钱没处花,给一个敌人准备如此等的房间。”
然后看看燃夜的香烛也是高等香料,再嗅嗅柳舞梅浑身涂抹的香脂是价格不菲的行货,更是难以置信,低低腹诽“真是白瞎了这些好东西。”
虫儿错以为她是跑来偷东西的,十分扫兴。
红莞窜到柳舞梅的床榻前,掀开她的锦被,单露出那条坏腿。
反复观察后,自言自语道“还欠些火候。”
随后才从怀里掏出一颗极其怪异的丹丸,像是活的似的,塞入柳舞梅的嘴巴。
无需吞咽,柳舞梅的口液渐渐浸润了整个嘴腔,那怪药顺喉而下。
“啊!!”柳舞梅仿佛归魂般,从床榻直直坐起,口鼻间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好难受!”柳舞梅周身香汗淋漓,仿佛从梦魇抵死坐起,唯恐晚了一秒,会被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似的。
待眼睛里能看得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