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虫儿才伸出手,在浩瀚空间里转手翻云,直接拿出了仅存的雷凰,对青芜道“你也太小气了吧,这个雷凰你拿着有什么用,当心红莞哪天凶相毕露,把你给活活炸飞了。”
青芜简直要骇得昏死,它的空间里藏着虫儿绝对不能看见的东西,这是红莞千叮咛万嘱咐的。
虫儿生气起来,可是要杀人的。
索性虫儿白盈盈的小手里,捏的是雷凰,再没摸到其他的东西。
青芜暗自发誓,再也不干如此冒着风险的事了。
它道“我问你才对,你要这雷凰做什么?不是对付你师母吧?”
虫儿呸道“她是你自封的师母,与我无干。”再说,她才不会浪费好东西呢。
又严肃道“你若还想当我师傅,想想我今夜对你说的话。”
“还有,绝对不要告诉红莞,我在这里。”
忽然想起某事似的,又折返回来,把青芜按照原来的模样摆在床心。
“师傅,有件事情你可还有印象?当年我将柳舞梅腿道出伤口,细细描述给你的时候。”
“您说过,那根本不是下毒,而是红莞布下一道吞血嗜肉的异蛊,让梅姑娘的血肉之躯来喂养异蛊,直至……梅姑娘死亡。”
“你还说,红莞想利用梅姑娘的血肉,来给自己造一副血肉。”
“你记得此事此话吗?”虫儿唇齿生寒。
青芜道“是吗?经历了这么长时间,我怎么记不得了呢?我有说过此话吗?”
言里行间,或多或少地存在着忐忑叵测的颤音。
师傅变了。
虫儿明显觉得他的心变了,不再倾向于自己,而是红莞。
铿锵有力道“师傅,不,青芜……”
“红莞已经成了人形,她已经不需要柳舞梅腿的痂蛊。”
“我现在也只希望你,不要贪图欲念,继续纵容红莞行凶。”
虫儿说得显山露水,十分明白。
青芜竟被激怒似的,首次朝她吼道“虫儿!你混账!莫非你觉得红莞布在柳舞梅腿的痂蛊,其实是替我来造一副躯干吗?”
“你跟我师徒几年,怎么能如此轻贱为师的尊严?”
虫儿冷哼“你不是矢口否认自己什么都忘记了吗?怎么还记得痂蛊二字?”
青芜语结。
虫儿看他无语的模样,突然厌恶非凡,又可怜非常,所有关于慈师爱徒的记忆片段,模糊又清楚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