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自己心头微软,马又宠着她去。
宠她?樱祭夜苦笑,他有什么资格宠她,如今他都是采用了最无赖的手段,才能留下来看看她的影子。
都已经如此悲哀如尘,轻贱如灰,怎么还好意思再对她温情脉脉。
虫儿一定是不会准许的吧。
樱祭夜仅得拿手指,细细摩挲着虫儿的剪影,一遍又一遍,恨不能把她的身影刻画在自己的皮骨,一遍一遍的呵护揉娑。
历了一夜,虫儿实在是太困倦了,只好趴在桌子沉沉睡去,当她再醒时,惊厥发现她依旧攀在桌边痛苦地睡了一宿。
樱祭夜完全没有挪窝,盖着她的被子,睡着她的温床,呼呼睡得酣畅。
我靠!虫儿险些叫出口来,难道那些舍不得女人吃苦受累,半夜抱榻去,自己独睡冷板凳的男配都是杜撰出来的吗?
她微摸摸自己酸涩的后腰,保持着弯曲的姿势仿佛皮皮虾一般,完全麻木到不能伸直的程度。
准备喊一声樱大骚,叫他来帮助自己抻一下腰,随后又自扇耳光地想,她也不准备跟他携手一生,为什么要给他无边无际的希望。
慢慢拿粉拳轻砸后腰,直待干硬的身躯微微找回一丝丝活泛的感觉,才从木头凳子拔起身子。
呃,孕妇的日子可不好混啊,虫儿顺便伸展腰肢,总算又恢复了舒心的感觉。
樱祭夜迷迷糊糊道“大清早的不让人好睡,这床真是硬死了,害得我彻夜都睡不稳,你也不叫人多睡一阵子。”
虫儿的右眼皮使劲跳跃,道“你是豌豆公主吗你,你怎么不来睡硬板凳试一试?”
本以为他会良心不安,结果樱某人连朦胧睡眼也拔不开,继续自言自语道“去做早膳吧,我饿了。”
虫儿“......”
“一顿饭抵消你十个铜子。”
虫儿强打精神,乖乖去做饭,想想不能被樱祭夜的压迫性所奴役,把吃的粳米换成了糠米,再添加了十倍的水。
叫你喝稀水。
唇角刚泛起狡诈的坏笑,有人来使劲砸门,边砸边叫道“虫半仙,呸呸呸,是虫儿大夫,大事不好啦!”
什么大事?
虫儿只得先去开门,樱祭夜本是睡着,结果听见敲门后径直翻身临起,先了虫儿一步拉开房门。
来得正是昨日张家村的村民,一拳头本来是要砸在木门的。
吱幽得一声门开,只见樱祭夜全身下仅穿条极短的里裤,露出精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