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着虫儿的背影,分明是说好来约会的,怎么越像老爹带着亲闺女出门耍闹。
可他心里是泛着蜜汁的,此刻不必忌惮独孤斩月,也无需谨防其他男人。
虫儿稳稳妥妥地影映在樱祭夜的眼泓,天地下,唯他一个人独占的。
感觉跟在身后的人不见,虫儿猛一回首,却见樱祭夜站在灯火阑珊处,光明与火影在他邪肆的五官闪烁,世界忽然静止一般。
只有他渴慕的目光与深情的微笑,隔着人头攒动,脉脉淌入虫儿的心田。
漫天的烟花重重地绽放在虫儿心尖,酥麻的电感滋滋由脚尖窜起,流经脊椎,直奔脑髓。
曾几何时,他如现在这般,站在原地。
一直默默等她回首。
不知是心潮澎湃,还是夜光迷人。
虫儿一头冲进樱祭夜的怀里,险些把痴笑的他狠狠撞倒。
哇!她想要他的胸颅破碎吗?
樱祭夜尚未调笑得出口,虫儿已经先抢答道“祭夜,谢谢你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谢的。”虫儿的头颅在他怀里依赖,分量很重,“以后我年年都带你看烟花。”
樱祭夜这个承诺,说得出,做得到。
虫儿的脸被他噗通噗通的心跳渲染得粉红淋漓,“我也谢谢你一直不离不弃,愿意等我。”
顽石开窍。
樱祭夜的脸马要开花儿了,绷着唇角,将唇瓣含向虫儿红洇洇的耳廓,邪风靡靡吹入道。
“小妖精,你拿甜言蜜语来哄我吗?”
虫儿的脸益发红润如烤,纤长的睫毛翩翩起舞,终而睐他一眼道“我的唇,也可以用来亲亲你。”
樱祭夜的身子一紧,“怎么亲,人这么多,我......”
呵呵呵呵,他忍不住伸出湿润的舌头卷舔去唇角的干白,连呼吸也粗重起来。
虫儿匿笑,忽然从他的袖拉起肉凸凸的断腕,用尽一生诚意,深深一吻。
她会好好照顾他的。
祭夜仿佛被调戏一般,左眼皮使劲跳跃九转。
“你这样欺负我这个痴情的残疾人?”真是无语泪先留,亏他把舌头都准备伸出来了。
虫儿单手勾住他的肩膀,将樱祭夜拉至与自己同一高度,对他耳朵仔细道。
“亲亲会有的,肉肉也会有的,只要你婚前不要强迫我,洞房花烛夜,你能真正得到我。”
“祭夜,想想那个画面,狻猊炉香,红床帐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