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他开始抓狂,满满的醋意令他头脑昏胀。
才故意借着给虫儿送去金缕丝与无尘木的机会,连带知命木一并呈。只要他活着的一天,虫儿只能是最爱他。
哪怕是他死后,也要在虫儿心里占据一份重要无的位置。独孤家的男人执念极深,除非像二哥一般失去记忆,否则无论爱谁。
那个女人便生生世世逃不掉,躲不开。虫儿哪知道他的花花肠子,躺在独孤斩月怀里问道
“也是怪,为什么你算准我胸口的金缕丝会破呢?”她哪清楚,在锁心湖的客栈里,独孤斩月趁她昏睡,早仔细检查过伤口的。
自然时时刻刻魇成心结,置在心头。独孤斩月道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只知道你最爱打架,若是在临走前,不把你心口的金缕丝缝补好,总怕你会有一天出事。”这世间只有我能救你,这世间只有我对你最牵心挂怀,这世间只有我最爱你。
独孤斩月潜台词,是这层意思。虫儿果然感动无,捧着他的脸翻覆缠吻,直到独孤斩月再将她顺势压倒。
两个人游蛇般重新缠绕在一起,草堆子里逐而发出嚓嚓的摩擦声。虫儿满脑子都是独孤斩月的低沉而诱人的息喘,有人在不远处跺脚,始才微微警觉道
“斩月,有人来了。”
“嗯,大约有一会儿功夫。”啥?虫儿燥红脸,使劲推开他
“快起来,丢死人了。”独孤斩月伸手,潦草把草杆推向二人露白的地方,
“忙着呢,不用管他。”唇手并用,把虫儿支支吾吾的嘴巴紧紧封死。草垛子里热火朝天地搅动了半晌,骤雨初歇,独孤斩月才从央坐立起来,满头乌丝间纷纷掉落着碾碎的草渣,俊颜透出凌乱又满足的美。
他抬头一看,月染云脚,天都黑了。以不大不小的冰冷声音,朝早等得直跺脚的家伙慢道
“二哥不去睡觉,站在我的墙根下听什么?”顽炎听出他的戏谑意味,更加不爽道
“你跟她说话的时间,未免也太长了吧?”
“而且,小崽子,你可知道这片地有多空旷,但凡是一星半点声音,都会毫无阻拦地传至四面八方。”
“你俩不睡觉,搞得大家都睡不着,裹着被子翻来覆去。”
“旁人羞着不敢来说,我得厚着脸皮来讲。”
“注意影响”顽炎似不解气
“明天抱你的女人,赶紧滚蛋”独孤斩月凝向站在远处的黑影,招招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