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儿羞耻地捂住粉颊,独孤斩月牵唇笑道“怎么,你也知道要注意什么影响了?”
讨打!
掐他,他躲,垂他,他挡,俨然打情骂俏的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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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破快走两步,抚摸着雪団的头颅,心里反复默念道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素素,往后这平静地里可要热闹极了。”
为了避免某种不必要的影响。
独孤斩月特意将新宅的位置选取在莲冢池边,与四破的茅草屋隔了许多距离。
三日内,只要在四破那里用过茶饭,一僧一俗便开始轮番去挑红泥,红泥挑好堆成一堆后。
独孤斩月再以废旧的木板子做成一块四方四正的模子,将红泥满满抹平铺在模子里,地间一扣,再提走模板,空旷的地面规规矩矩地立着一块红泥土方。
只三日世间,已经扣出来将近三千余块土方,被太阳直晒后,又推入简易的炉窑去烤炙,待出炉时便是方方正正的简易土砖。
四破见后连连夸赞,“本以为公子是锦衣玉食的顽主,肩不能挑手不能扛,谁想还能把这些稀烂泥巴变废为宝,非但聪明至极,也很能下功夫呢。”
独孤斩月热火朝天,皙白的脸庞被太阳烤得透红,连衣角裤口也以细麻草挽起系好,颇有解甲归田的韵味。
“大师莫要取笑,其实不能给虫儿锦衣华服的生活,我内心里已觉得亏欠她们。”
“如今,只要让虫儿母子住温暖的房,睡舒适的床,身为男人,自然吃的了任何苦。”
虫儿本担心他的体力透支,时时刻刻蹲守在身旁,偶而端水送茶,偶而擦汗驱蚊。
听到独孤斩月耗费体力,满心满眼只为替她们娘俩创造好的生活条件,虫儿什么也管不住了,一个蹦子围在爱郎身边,将他忙碌的手捉起来置在唇边。
“你瞧,都磨出水泡了!”
“小白,我不要大房暖床,我只要你。”
虫儿心一疼惜,嘴便轻轻地吹拂独孤斩月磨出茧子的双掌。
“咳咳咳!”蹲在另一旁的四破俨然不对胃口,使劲咳了咳。
独孤斩月笑着拨开她脸颊间的碎发,万分柔情道“虫儿乖,你若是真舍不得我辛苦,想一下如何犒劳我好了。”
两人的颜颊里透着长期阳光的曛红,但是自他口吞吐出的气涌,依旧淡如兰芳,近在咫尺,直浮在虫儿灼灼的面颊间,杨柳扶疏般撩人。
虫儿腻在他耳旁,乖巧道“今夜,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