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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跖在从林中穿梭,在巨石间跳跃,灵巧如一只猴子,然而跑的再快也止不住身上汩汩的流血,身边的战友也一个个倒下,赵跖大口喘着粗气,心脏因为奔跑过快都感觉要爆裂开来。
“扑通”一声,赵跖被地下深坑绊倒了。
“啪!”
一颗子弹嗖的飞来,脑浆迸裂……
……
赵跖满头大汗得从床上坐起,原来是一个噩梦,这个噩梦在自己脑海中出现了无数次,每次都以自己被对方狙击手爆头告终,但是做的次数多了也习惯了。
洗了把脸,赵跖只当做没事人一样开始了新一天的早课。下午去圊房时,赵跖见到解听安虽然穿的还是邋里邋遢的,但已经身上却没有了恶臭的味道。
“一百八十年……”
解听安神色黯然地说道。
昨日下香山,解听安把自己沉在溪水中浸泡了一夜。
“抬手,合眼,闭气凝神!”
解听安不容置疑的说道。
“一会儿会很痛,我自会护你平安,痛了就喊,你也不必强撑。”
赵跖直感到一股霸道的劲气刹那间笼罩住了自己的身体,自己连呼吸都不能自由控制,好像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解听安完全掌控。
疼!
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一齐剧痛!
赵跖只觉得自己好像进了油锅里被煎炸烹煮,浑身赤红,但却叫不出声来。
解听安的方法很粗暴,就是用自己通天彻地的修为重新给赵跖开一次玉门,而且还用上了体修的“剐身”之法。即使元婴期的劲气也不能像他一样锋锐霸道,一道道灵气像是千万把明晃晃的尖刀在赵跖体内切割,说是凌迟也不过如此。
因为受解听安的法力护住心神,赵跖到现在还保持着神志清醒,没有痛晕过去。这是他有生以来承受过最大的痛苦,如果非要拿前世刑讯忍耐训练来比较,“剐身”的疼痛甚至超过让各国杀人如麻的杀手佣兵都心惊胆颤的“针罚”。
不过这痛楚没有持续太久,一会儿解听安就收回了双手,赵跖身体一轻,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。
“咦?”
解听安眉头紧锁,看着赵跖就像是个怪物。
赵跖感觉身体好像没有什么变化,虚弱:“前辈,莫非还是不行……”
不可能!
解听安心中狐疑。莫说是人,就算是一头猪一只鸟,在自己的施为之下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