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她耳中,她才回过了神来:“公子言重了!说到底也是我的不对,早该将这长纱帽摘了的!”
她说着抬手摘了纱帽。
因为她穿着一身男装,来之前便将头上戴的首饰都摘了送给了流烟。那一头青丝被发带松松的挽在后脑,在她摘了纱帽时,不小心扯到了发带,头发便更松了。
耳边短一些的头发被风吹了出来,薄言禾将纱帽收起,伸手接了发带,快速将头发重新挽了起来。
在这个过程中,孟裔鸩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,直到她挽好,才收回视线,将脸转到一旁轻咳了一声。
这些薄言禾并未注意到,她抬头看着孟裔鸩,将她在过阵法时经历的事,跟他说了一遍。
“其他人都丝毫没有感觉到什么,为何我会有感觉?”
“哪有什么感觉啊!我看你是错觉吧!”青衡在孟裔鸩身后喊道。
孟裔鸩瞥了她一眼,回过头来看着薄言禾说道:“这阵法是我家公子教给我的,他只告诉我阵法不会对寻常人造成伤害,所以我便布在长阶上了!至于你说的这个情况,抱歉!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!”
薄言禾忙道:“不碍事的!不碍事的!兴许是我多想了!你不用跟我抱歉!”
青衡冷哼了一声:“也兴许你不是一个寻常的人呢!说不定真是个鬼!或者别的妖怪!”
孟裔鸩将青衡从他身后扯了出来,推到薄言禾面前,让她给薄言禾道歉。
薄言禾皱了皱眉头,说了声“没事”,便快速往她方才待的地方走去。
这几日一直听岚鹤跟她抱歉,然后又是孟裔鸩,她觉得听的浑身不自在,以前她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但自从她在薄雅若成亲那日醒过来之后,便觉得脑海中就隐隐约约变了些什么,但至于变了些什么,她却是想不明白。
岚鹤还坐在那儿,见她回来便站起了身来:“怎么样?可有问到些什么?”
薄言禾摇了摇头,坐在了一旁,然后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地面,像是在想什么。
见状他便安静地坐了回去,没有再多问。
等山脚下的人陆续上来之后,孟裔鸩清点了下人数,带着他们上了山。
他们其中很大一部分人都以为这已经是大选的第二个阶段了,殊不知那过长阶是包含在第一个阶段中的。
薄言禾虽然从来没有见过类似央胥宫的仙派,但她脑海中还是出现了很多画面。
他们现在还不算是央胥宫的弟子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