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曰;
三生石上旧精魂,赏月吟风不要论。
惭愧情人往相访,此生虽异性长存。
月华初被惊的不轻,心道;“这障眼法过真厉害,险些中了招数。”口中开始默念经文,定了元神,便像四周打量。
这屋内无多陈设,既不奢华,也不捡漏,到是十分宽敞,并不狭窄;就算空气中夹杂着些许郁闷,也并不影响它的清雅别致。
淡淡的松木香充斥着周身,仿佛回到自然本真;镂空雕花的窗桕中,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光芒,月华心道,外面风狂雨急,不知这光亮从何而来。
当他注意到,那是一盏清新脱俗的莲花灯,散发着幽蓝乌亮的光辉。月华心内方然明了。而犄角上此时却多出一盆玉兰冰花,甚是奇巧,再细细打量一番,身下并非一张柔软的木床,而是精致雕花装饰的楠木桌子,和一张太师椅子。椅子背后,座着四角屏风。
是桑蚕丝织制而成的仿古绢,上面浓墨渲染着一位身着血红衣裙,背对着,含羞垂目的美人,而画面的背景有淡紫色的牡丹花衬托,整整占据了大半个篇幅的画面,层层罩染,颜色鲜亮,细腻可人。
再看周围,古琴立于角落,铜镜置在木制的妆台上,而窗前的冰沙帷幔此时被风吹的妖娆,似千娇百媚的舞者,搔首弄姿,而这屋内的雾霭香气,正是窗帘帷幔所散发;在这神秘的夜幕氛围里,愈发的鬼魅痴狂,似这般伶俐的身体,好似要把谁的魂魄轻而易举的勾了去那!
再欲看时只觉得飘渺灵动,压抑得很,撕心裂肺的感觉让月华极度窒息,他本想着用法力压一压,却不曾想愈是如此,感觉就会愈发强烈,痛不欲生。
月华有些害怕,因为他不曾有此般感触,以为着了魔,没有什么是这般更令尊者恐惧的。只是周身瘫软,再向那屏风望去,那女子画像早已不在,只留下空荡荡一屏风高悬,似乎神魂颠倒,不知所以。
月华心道;“怪事,此处我未曾来过,为何熟悉到如此”,忽想起曼珠一席话语,也着实离奇,我并非出家人,为何推我进这屋内,却叫我和尚......想罢多时,依旧未解;徘徊许久,却被桌子上的一个琉璃盏吸住了目光,月华心道,这屋子诡异的紧,万事皆要小心,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多出许多东西,若非意念,必有妖魔。
月华振作精神,走上前去,将那琉璃盏把在手中,欲要细细观瞧之时,那琉璃盏中浓烟升起,隐隐约约;“月华,你来了,我在这等你好久了......”随后便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