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的,丝毫不以为意。
有的说说笑笑,有的呼呼大睡,加之车中不少人带着成筐的家禽,老婆哭孩子叫,各种气味混杂,刺鼻难闻。实在不堪忍受,胡八一只好把车窗打开,呼吸外边的新鲜空气,探出头去,只见得山崖下就是湍急的澜沧江,两岸石壁耸立,直如天险一般。江面并不算宽,居高临下看去,江水是暗红色的,弯弯曲曲的向南流淌。
王胖子恐高症都犯了,里昂拿出口香糖道:“一人来两粒,清新一下。”
楼满风从未接触过这种东西,疑惑道:“这是什么吗?直接吃吗?”
里昂点点头,将口香糖放进嘴里演示,道:“放在嘴角嚼一嚼,像这样。”
楼满风学着里昂的动作,将口香糖放在嘴里,眼前一亮:“嗯?好吃。”
胡八一看着连胆汁都要吐出来的王胖子,道:“革命尚未成功,咱们还要努力。再坚持坚持。现在下了车,还要走上好远。想想红军过雪山爬草地时候是怎么坚持的,眼下这点困难算得了什么。实话实说,我***也快让这破车颠散了架了。”
几人的服饰可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,一旁的一个妇女怀中抱着一个孩子嘀咕道:“你瞅那个白色头发的,男不男女不女,一身奇装异服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嘞,娃子,你长大了可不能学他们嘞。”
忽然车身突然猛烈的摇晃,好象是压到了什么东西,司机猛的刹车,车上的乘客前仰后倒,登时一阵大乱。混乱中就听有人喊压死人了。
王胖子咒骂道:“这神经病司机这么开车,***不压死人才怪。”
胡八一几人从后边的窗户往来路上张望。胡八一只往后一张,便觉得头皮发麻,赶紧把视线移开,再看下去非吐出来不可——他娘的,被压死的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