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气傲,未曾看中任何一位阿哥。然而,今日看中了,对方却对她置之不理,还当众羞辱了她一番,怎么能让她不伤心呢?
此时,一队五六骑的人马从西边的大路飞奔而来。
领头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,身穿紫色绫罗,腰挂长剑,气度不凡,一看便知是权势之家的公子。
这少年微胖,圆脸,小眼睛,样貌不算出众,但整体来说,亦可称得上俊朗。
刚刚从歌圩散去的人流看到这一队人马后,都急忙往两旁散开,让出一条道。
这队人马直奔向府。
“哎呀,来晚了,来晚了。”少年一边加鞭一边自语道。
向老爷一看,便知来者就是他的远房表侄,急忙下歌台恭候。前来听歌的老者知趣地带着随从,悄然离去。
“大侄子,你为何现在才来呀?快快,屋里请!”向老爷说道。
“吁……”骏马飞驰到向老爷跟前时,少年才吆喝停下,翻身下马,行礼道:“晚辈——邓迁徒拜见表叔!迁徒今日有事,来晚了。我表妹呢?这歌圩就散了?”
“唉……莫提了……莫提了……”向财主摇摇手道。
“怎么回事?我表妹,她人呢?”邓迁徒问道。
“都回房了……这歌圩叫什么事嘛?”向财主无奈地说道。
邓迁徒隐约觉得不对劲,便没有再追问,直冲进向府。
向思娜倒在自己的床上正哭得伤心,几个丫鬟不停地上前安慰,都无济于事。
“思娜,这是怎么回事?快跟哥哥说说。”邓迁徒冲进房间,看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向思娜,急问道。
“呜呜……”向思娜抬头望了一眼邓迁徒后,又将头埋到蚕丝被下,继续哭。
“唉呀……你到倒是说一句话呀,也好让哥哥为你出出气!”邓迁徒是一个暴脾气的人,看到这一场面便火冒三丈,这年头还有人敢惹他邓迁徒的表妹,简直是找死!
“还不是你们敬流的那个烂仔——韦世豪!”向思娜一把掀开被子,冲着邓迁徙说了一句,又趴在床上哭着。
“什么?这小子也太嚣张了,他敢欺负你?我正好想收拾他呢!这事可就不能怨我了。”邓迁徒愤怒地说道。
“可不是吗?小姐是设歌圩招亲,他对赢了山歌,不接绣球,就溜了,这算什么嘛?”口直心快的丫鬟在一旁说道。
“敢惹我邓家的人,这小子找死……”邓迁徒咬牙切齿地说完后,转头便急匆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