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有几分与莫怀仁神似,应当错不了。
看清韦世豪后,陆大海全身一震,差点没站稳。
“那又怎么样?待我上报安公公以后,再将你们一一杀尽便是了。”陆大海死到临头了仍抱着安公公的大腿不放。
“哈哈……安公公还能罩着你?他自身都难保了。我奉劝你赶紧束手就擒,向州官老爷求饶,兴许可保留一具全尸。”韦世豪嘲笑道。
“胡说……大胆,你竟敢在背后讲安公公的坏话?……”陆大海怒道。
这话还没讲完,立刻有士兵来报,道:“敌我力量悬殊,我军已抵挡不住马泗方向来犯之敌,开始后撤;南屏圩场方向的战事也非常吃紧,请救支援。”
“啊?”听到战事汇报后,陆大海双腿一软,身子晃了一下,立刻靠到墙边,差点瘫在地上。
“庆远府哪来的这么多兵力?恩胜呢?他派来的援兵呢?我们派出申求周边援军的差使回来没有?”陆大海大声叫道。
“恩胜土司派出两千援军,在半路上受阻后,已退守城关一带自保,不敢再派一兵一卒。派出去的差使出了忻城地界,就都被抓了。有情报说,皇上下令不许任何人支援我部,我们只能靠自己了。”
完了,完了!
陆大海听到这一晴天霹雳的消息后,当场就瘫软在地,再看着自己的儿子陆蛮正被人抬上马车,往后方运去时,此时的他才知道怎么叫绝望。
其他的士兵看到陆大海绝望的样子也动摇了军心,这仗还怎么打?
“进攻!”
正在此时,谢总兵手中的剑,立刻指向门楼,发起总攻的号令。
“给我杀!”
反正是一死,陆大海狗急跳墙,便咆哮着,欲作垂死挣扎。
然而士气严重受损的守军哪里还抵挡得住谢总兵的军队的进攻?
很快,里苗寨的险关失守,陆大海等退守殴洞圩场。
此时,贪生怕死的邓迁徒早已借口护送陆蛮回到敬流治疗,而逃回了那借寨。
“阿爸,庆远府的部队攻来了,陆大海的部队根本不堪一击,这下怎么办?这下怎么办?”邓迁徒焦急地问道。
听到里苗失守,周边的无人愿意伸出援手,邓府里早就乱成了一团,邓唯利哪知道怎么办?
他早就四肢哆嗦,额头冒汗,在堂屋里走来走去。
李管家也面如土色根本想不出什么好法。
“你问我怎么办?我该去问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