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永远不会离开哥哥的。”那时的叶宁当真是年幼,对于人间的人情世故总是看得很单纯。
执伞微微一笑,起身拉起叶宁,提起刚摘的果子和鲜花,便下山去。
叶宁和执伞回到家,就见整个家慌乱一遭。侍女个个面色紧张,手中端着刚打的热水,陆陆续续拿来干净的白布。出来的侍女则是拿着一团被血染红的白布,和一盆已经血染的热水。
叶宁一看便知,是夏箬儿出事了。她吓得面色苍白,一个劲地往夏箬儿的房里冲。执伞拉住了她,安慰道“别去,我想二娘是要生了,你去只会添乱。”。
这产子的画面太过于压抑与血腥,叶宁还是个小孩子,看了准会吓坏,执伞拉着叶宁就走。
走到后院杏林时,便见叶秋落独自一人喝着酒。
三月的杏林如仙境,点点杏花绽开,洁白素雅,淡香怡人。如今十月秋晚,杏林叶落,倍感凄凉。
“爹,娘她怎么了”叶宁跑了过去,扑进叶秋落的怀中。淡淡的落叶香夹杂着香醇的酒香,甚是好闻。
执伞从来都是羡慕叶宁的,因为叶秋落从未抱过他。
叶秋落拍了拍叶宁的小脑袋,道“你娘要给你添小弟弟了”。他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,眸中忧伤感渐浓。
执伞望着叶秋落和叶宁如此温馨的场面,想到祝梦霜还在等他回去,就转身走了。
“伞儿,爹有事求你?”叶秋落叫住了执伞。
执伞转过身,有些诧异,望着这位既不亲又不爱他的叶秋落,勉强一笑道“爹,有何事!”。
叶秋落支走叶宁,单独与执伞谈什么。叶宁想起还在产子的母亲,没多想叶秋落单独找执伞有何事,便离开去看望还在产子的夏箬儿。
刚走到夏箬儿的别院,就听到夏箬儿嘶哑的哭吼声,稳婆慌慌张张地跑出来,手趴脚软,满脸恐惧道“不是我的错,夫人身子弱,又未按生产时期产子,如今生不下来,不能算我的错。”。
从屋里走出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,手中拿起一把长剑,指向了稳婆。
这是叶宁第一次知道,平时侍奉她娘的侍女莳灵居然是会武功的。
“我家主子如此痛苦,你又无能,你就去死吧。”莳灵冷道,眸中杀气郁浓。
长剑挥下,叶宁吓的捂住小脸。
“咣当”一声,长剑落地,莳灵后退几步,冷道“你是谁!”
来者是一位身着黑衣的青年男子。男子手拿着一把精致的折扇,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