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气氤氲,滑洗凝脂。
月初紧紧被尘愔禁锢在怀中,两个人浸泡在汤泉中。肩骨上,他辗转亲吻,惹得她周身酥痒难耐。
温唇吻过的地方,一片灼热微痒,雪白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。
“尘愔哥哥,你别,痒!”。月初羞涩浅笑道。
尘愔的唇离开她的肌肤,好不容易不痒了,然月初脸瞬间红了,呼吸比之前急促不少,一点也不敢乱动。
某处被他温柔的大手轻轻抚上,耳边响起他低沉怜惜的声音,“当时一定很痛苦吧!是为夫不好,没来及时,才让你受辱。”。
月初心怜,其实这些都不怪他,她也是个看开的人,既然这一切已成事实,那就好好珍惜现在,珍惜还拥有他的日子,“尘愔哥哥不要自责,这一切都是月初作的,若不是性子急,就不会闹下让夫君难以启齿的丑事。幸得夫君宽容,不然月初此生都会活在愧疚中。”。
尘愔拉她转过身来,面对自己,抚去她垂落的碎发,眼前的人他看了几世都看不厌。
心中默念一道仙术,尘愔手心幻化一根银线,银线的底端垂掉着一颗女子幺指大小的玉柱,玉柱上雕刻着一株缠绕精美的血蔷薇,妖娆精致又不失优雅。
“这是景渊托我给你的。”。尘愔手法熟练地将链子戴在月初白净光滑的脖子上。
月初垂头将玉柱握在手心,眼眸发酸,“我终究还是未能见他一眼。”。
“他如此放心不下你,会来找你的。”。尘愔将月初拥入怀中,大手温柔地揉捏她的香肩。
“可这玉柱是他的骨头,链线是他的骨灰化成的,他已经死了,怎么可能回来找我。”。月初哭泣道。
一滴泪落下,如千年晶莹的琥珀,滴在玉柱上,上边的血蔷薇如活着般渐渐绽放。
尘愔心疼,见她还在内疚,温柔安慰道“会的,为夫向你保证,他会回来跟你到别的。”。
月初呆然反复摩挲玉柱,静静靠在尘愔的怀里,试着通过玉柱感知当天的情景。
然画面追溯到当天,视线穿过妖城茫茫人海直达扶摇宫内时,尘愔温柔的大手覆上她拿玉柱的手,脑海中的画面蓦然消失。
“信我,我会找出杀你爷爷的人。不要轻易用他赐与你的妖力,你与他现在相通,他可以通过你运转的妖力知晓你目前的一切。包括你我现在这幅鸳鸯沐浴的画面。”。
月初尬然,神情由之前的呆木恢复自然,得了他的保证,她如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