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由着你来,没有尽心督促。”
唐玉嘟囔道:“还宠溺呢,就差天天打我了。”
其实唐震为逼儿子习武确实没有少费心思,嘴皮子磨破,竹条打断,可是唐玉就是不干,对习武总是提不起兴趣,时时还拿死去的娘亲出来说事,说他爹如何虐待他,欺负他,气的唐震没有办法也只好由着他去。
可这小子还是不让人省心,瞎逛玩乐,三天两头的在外惹祸,唐震真是恨铁不成钢,所以唐玉的皮肉之苦没少受,只是他今日的表现确让唐震开怀,瞬间觉得这儿子并非无用之才,全然可以光大祖业,挺立门楣。
到了日下,唐震径进云州城堡去见云州城主匡月笙。刚走不久,一个中年男子来到,唐玉叫道:“二叔,你回来了,怎么?矿上不忙了吗?”这男子正是唐飞。
唐飞微微一笑,说道:“回来看看你小子,这两天又闯祸没?”
唐玉皱着眉头,怨声道:“祸倒是有,不过不是我惹的。”
唐飞略感诧异,问道:“怎么回事?哎,怎么不见大哥,你爹呢?”
唐玉道:“去城堡了,二叔你来,我跟你说说,真他妈太气人了。”起身拉着唐飞坐下。
唐飞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他见唐玉神情不忿,与以往嘻嘻哈哈的情形大相径庭,情知事情不谐,定不简单。
唐玉于是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跟唐飞说了一遍。唐飞听罢,蚕眉凝卷,亦是一脸气愤,道:“还有这样的事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唐玉道:“可不是,你说那城主是不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。”
唐飞道:“那你那两个朋友现在去哪了?”
唐玉道:“谁知道呢,以后还指不定能不能再见面。”说着深叹了口气。
唐飞道:“事情恐怕不易办呀,损了宝贝,又伤了少城主,还不知道城主会怎么刁难你爹呢。”
唐玉道:“讲道理嘛,本来就是他们的不是,关爹什么事,就算是城主也不能胡来吧。”
唐飞嗤笑道:“你也真是天真,但愿城主会跟你爹讲道理。”
云州城城堡里,云州城主同城主夫人并偕而坐,两人的脸色都甚是难看,灰蒙蒙的,好似霜降的茄子。在下首还坐着一个人,黄葛长衫,两撇翘胡,身形尤为富态,正是周子旺,三人的神情都甚为寡闷,看得出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。
周子旺道:“城主,跑了那两个小畜生唐震脱不开干系,您准备如何处置?”
云州城主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