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来,我是怎么对你的!如今你跟我说没有瓜葛,你真的好狠的心。我妈说的对,最毒妇人心,说的就是你!”
郑瀚说的每一句话,都让我特别寒心,以前做的那些努力,全部付之东流!
夫妻几年啊,却不曾想,我只是他们家里挣钱养家,回家当下人的工具罢了。
胸口不由得升起一抹不耐烦,我转身,背对着郑瀚,开口说——
“我们婚都离了,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关系,请你自重,麻烦郑先生离开我的家。”
我冷漠的关上门,隐约听到邻居议论纷纷,指指点点的说我狠心,不念旧情,心是黑的。
可那又怎样,仅仅只是把他们拒之门外,已经够便宜郑瀚一家了。
郑瀚面目狰狞,短短数日不见,可岚完全变了一个人,脱胎换骨,他竟然有点不认识她了。
“我不计较你对我曾经做过的那些龌蹉事,包括现在,如果你还有良心,就离开我的家。”
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而且也很给郑瀚面子,就当做尽了夫妻情分吧。
郑瀚眼睛飞快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狠戾,随即敛了敛,轻笑出声:“什么时候我的可岚性子变得这么刚烈了?”
我听着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,目光看向窗台外的夜景,冷风迎面扑来。
再转身时,郑瀚已经离开了。
我没有听见关门的声音,可整栋不大不小的房子,静得针落可闻,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我屏住呼吸,浅叹了一口气,我和郑瀚以后不会有瓜葛了吧,夫妻之责,我无愧于心。结束了,应该说,终于结束了。
我手洗了衣服,换上了睡衣,看着镜子的自己,隔着衣裙,身材塑型前凸后翘,五官立挺端正,却掩盖不住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飞扬。
这就是我,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市井妇女。
对着镜子观摩了一会儿,墙角的闹钟已经指向八点钟,不一会儿,困意感袭来,我知道,自己该睡觉了。
正打算掀开被子躺下去睡觉时,一串悠扬的电话铃声猝不及防的响了起来。
我皱眉,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,毫不犹豫挂断了。
对方再打过来,我再掐断。
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原因,所以我对这个电话格外不耐烦。
在对方打第六次电话的时候,我接了。
“你烦不烦啊,请问你们这些搞推销的大半夜都不睡觉,一个劲不断的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