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、儿臣遵旨!”上官瑾荣、娜仁托娅恭敬的跪拜道。
上官御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娜仁托娅道:“万事小心。”
娜仁托娅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,皇上自入宫以来对自己不薄,在离宫前这几日,更是日日至含章殿陪伴,这到底是为何?因为皇嗣,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份?
云裳的身份较高,与长公主立与皇后后侧,瑾荣快走几步行至云裳身边,温柔的说道:“这几日繁忙未至裳儿那边探望,此去恐怕新年也无法回朝,”瑾荣从怀中掏出一块白玉龙纹玉佩交于云裳手中道:“在京城万事小心,如遇危险或有何难处,命人拿此玉佩至兴圣宫,可调配军营众将。”
“荣哥哥……”云裳闻言深知该玉佩的重要,连忙推辞。
瑾琪在不远处见到此景,匆匆赶至,冷着脸伸手一拦道:“二皇兄以公济私是否不妥?”
瑾琪转身从袖中掏出一块重华宫宫牌递与云裳道:“裳儿如若有事尽管来寻,你二皇兄这段时日恐怕有心无力。”
瑾琪偏头看向瑾荣,两人目光相接,隐隐有寒光闪现。
云裳一时间倒有些犯难,微微侧目只觉除却舅舅,其他人的目光均有意无意扫了过来。云裳微微叹气接过瑾琪的宫牌,谢过道:“多谢三皇兄。”
抱歉的看向瑾荣道:“多谢荣哥哥,军营为皇权所在,裳儿若遇险万万不敢惊扰了军营众将。裳儿多谢荣哥哥的关心,此去路程遥远,请荣哥哥万事小心。”
此话似说与瑾荣,似说与众人,实在是瑾荣给的令牌太过贵重,即使没有瑾琪的打搅,云裳也万万不敢接,且不说镇国公府本身把持军权,再加上瑾荣掌握着京城四周的军营调配之权,如若自己将此牌接下,镇国公府的权力似乎过大。
虽然前世舅舅一直相信镇国公府,但今生,自己总有些不放心。京城中的暗涌比自己知晓的厉害的多,只愿前世的自己太过愚笨,不曾发现,否则也不会让自己陷入今生的被动局面。
瑾荣闻言心中微松,虽然有些失落,但也只是笑笑道:“裳儿说的是,裳儿也请万事小心。”瑾荣深情的看了看云裳,似乎想将云裳的样子刻在脑海之中,转身跨马而去。
出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城,太后等人均从城门上远远看去,皇后眼中隐隐有泪。
瑾荣常年征战在外,虽然每年均回宫过年,今年好不容易回了京城,可惜,这一年的新年,怕是看不见瑾荣的身影。
太后知晓皇后心情不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