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擅长用毒,小心行事。”
“是”
“瑾琪”云裳皱眉唤到:“你觉不觉得这些树很奇怪。”
云裳盯着眼前的树木,低声说道:“这片林子之中以樟木为主,间杂一些桦树,但这棵树却是松树,所以我们才能判断出是入了阵。”
“嗯,的确奇怪,你继续。”瑾琪闻言眼中微微一亮,赞赏的看向云裳,这些自己的确没有注意到。
“对于阵法我也并不了解,但我想着如何将同样的树木找出,或许便可想到办法了。”云裳思忖着说道。
“好,两人一组,四下寻找。”瑾琪偏头说道,拢了拢云裳的衣衫,拉起云裳的手,立于松树边,冷眼看着众人。脑海却在不停的思索着可疑的人选。擅长用毒,难道与妙音阁有关。这个妙音阁到底是何方神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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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需多久?”上官瑾荣看了看升至明媚的阳光,低声问道。
“回殿下还有一个时辰便可到京城。”
“原地休息。”瑾荣扬声道。
“是”
“二殿下无需顾忌妾身,眼看便要到京城了,快些吧。”娜仁托娅从马车中探出头来,那美丽的容颜并并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得暗淡,只是添加了几分母性的柔和,将原本的热烈降低了两分。
“您现在身怀六甲,一路舟车劳顿,本就不易,所幸离京城不远了,都休息休息看看春色也好。”瑾荣微笑着说道。只是娜仁托娅从那笑容中寻到了一丝苦涩。
云裳与瑾琪的婚事早在半月前便传到了两人处,娜仁托娅在为云裳高兴的同时,对于一直对自己照顾有佳的瑾荣心怀同情。那日午后,瑾荣在院中枯坐良久,大醉一场。
之后便一派平静,但那平静之下是累累伤痕,娜仁托娅如何能够不知。一场彻夜的长谈之后,娜仁托娅对于瑾荣的不易更深有感触。奈何缘浅,向来情深。
瑾琪为了云裳豁出性命,瑾荣又如何能还无付出,只不过,云裳心中终究还是有瑾琪的吧。瑾荣的主动提出中止赐婚,怕是早就看出了吧。
能多停留一会也好。
“嗯,没想到这一离开京城,竟然去了这么久。”娜仁托娅笑着下了马车,扶着圆圆的孕肚笑盈盈的说道,这段时间应该是她过得最自由的时间吧。
“小主也该回宫了。”冰莲低声说道,小心的扶着娜仁托娅,生怕她磕着碰着。这一路上冰莲、冰菱两个可没少操心,这来回路上便耽误了许久,娜仁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