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文已经说过，任何东西都可以作为符文载体，空气自然也行。
实体的金字符文与虚影很快重合，初级金字符的气息似乎重了一些。
李凤歌双眼一亮道：“看来我是对的。”
他再写了一个金字符文在凳子上，一笔结束二笔开始虚空勾勒。
这一次他画的是反的，就好像不是写在空气中，甚至不是写在现实中。
很快，金字符文的气息更加重了，隐约透着锋锐、刚强之感。
“原来是这样！”李凤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口中喃喃道：“中级阵法由低级阵法合理组合而成，中级符文则是低级符文本身的跃迁。”
他手持毛笔，瞬间落下，一笔画上去，元力、精神或者说元神力量、还有认知，好像同时写了出来。
一个金字符文出现。
它刚强，锋锐的气息尽显。
这个金字符文已是中级符文了，它拥有动笔者赋予的精气神，又满足了虚实相合，两仪互转的条件。
简单来说，精气神注入笔下，是在三维空间留下特定的印记，而以前的初级符文只能算二维，是平面符文，而现在的符文是三维立体的。
它既存在于纸上，也存在于影中，更可以被精神感知。
如此，符文与天地的联系加强了，沟通能力自然加强了。
“原来中级符文这么简单！”李凤歌整个人突然一松，把行军妖蚁那头发丝大的妖骨拿出来。
开始批量启灵，丢给万象中的‘寂灭魔焰’吞噬，如此可以加强万象对他的忠诚度，水滴石穿而后永固。
“符文迈入中级是让符文从平面变得立体，而中级阵法是初级阵法进行合理的组合，要符合世界规则，那么炼器呢？”李凤歌说着把‘塑料收妖瓶’拿出，而后用笔沾了沾赤红色的液体，凭空画出了几枚中级符文，而后一一激活组成了一个中级火龙阵。
又在外围继续勾勒符文，将中级火龙阵置于内部，形成了一个炼器阵。
能虚空成器，炼化材料，也能炼制法器、法宝。
“我答应偶像不到万不得已，不再炼制血肉活偶，如此我便把活炼之阵融入这炼器阵内，炼一下这些行军蚁，炼一炼这蚁后。”
他扭开盖子，把‘塑料收妖瓶’对准炼器阵的中央，一拍瓶底，赤红的行军妖蚁飞出，全部投入阵中化成飞灰。
数量不算很多，不到十万。
而后蚁后也投入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