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着实不忿,又见我大唐匪寇霍乱,无暇南顾,才敢这般叫嚣。”
一旁的魏尺木和周运听得仔细,那周运忽笑道:“安公公莫急,在下有一计可解天子之忧。”
魏尺木心道“不妙”,那安公公听了这话,先是看向王铎:“这两位是……”
王铎道:“这两位都是江湖中人,护我而来。”
安公公没有细问,看向周运:“你有何计?”
周运右手一指魏尺木,言道:“我这位兄弟,名唤魏尺木,刀枪不入,水火难侵,一身本领纵横江湖十年,无人可敌,公公只需让他上场,管保那什么南诏北诏,片刻归降!”
魏尺木听这周运越说越不靠谱,直把他往火上烤,真想一脚将他踹飞,可在这等地方,他发作不得,只得隐忍下来。
那安公公见魏尺木十分年轻,疑惑道:“你真有这么大的本事?”
魏尺木虽然恼怒周运胡扯,却也想替王铎在皇帝面前出一份力,好让王铎此番入京更加顺当,便道:“魏某愿意一试。”
安公公睨道:“若是败了,可是欺君之罪。”
待安公公禀过了天子,李儇见有江湖人愿意为朝廷出力,也不细究,只道魏尺木若是取胜,便有厚赏重赐。
此时那台上的南诏汉子等得不耐烦,叫嚣道:“怎么,大唐的武人都如此不堪么?”
台下一众禁军,连同天子,俱是愤慨不已。魏尺木闻言,便掠上擂台,打量起了这汉子。此人身材虽略显矮小,却十分精悍,眉毛粗短,两目突出如铃铛,肤色黑红如铜,单衣露肩,下摆飘摇,在这寒冬之下竟没有丝毫寒意,想必是外功已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。这等境界的外功在中土极为少见,毕竟中土的武人都讲究先内后外,以至于外功多难臻化境。
魏尺木不愿多言,只做个“请”的手势,那汉子也懒得言语,直接一拳捣了过去。魏尺木见这一拳毫无章法可言,就是寻常农夫打架一般,直愣愣地捣了过来。魏尺木并没有小觑这一拳,奋力拍出一掌接下,两手相交,魏尺木岿然不动,只觉掌心生疼,带动筋肉。那汉子并不逞能,却是飘退一丈,卸去了魏尺木的掌力。
这甫一交手,明面儿上是魏尺木占了上风,实际上却是吃了暗亏。那汉子似乎也知晓了这魏尺木并非等闲之辈,打起了十二分精神,拳掌相杂,攻了上来。其拳走鹤样,其掌走虎形,一时间鹤飞虎吼,好不厉害!
魏尺木不敢硬接,只把《无为掌》一掌掌招架。《无为掌》掌力无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