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这人在干什么?
心甘情愿地卑躬屈膝,难道你们已经忘了吗?你们的骨子里流淌着的是华夏大汉血脉!……”
掷地有声的一通长篇大论,顿时将周培公的哑口无言,脸上青一阵红一阵,一句应对的话都不出来了。
很显然,这货还是年轻啊!脸皮薄!尚未窥得官场厚黑之三昧!
这若是换成姚启圣那头老狐狸,这番言论,妥妥的休想撼动其分毫。那张老脸,比城墙转拐还厚呢!
这一通呵斥,倒是呵斥爽了,可是,接下来那肯定也不用谈了。
如此针锋相对,还谈个毛线啊!
看来,也只能再找时机了。
有苏麻拉姑在手,韦翔还真不怕周培公这块茅坑石头。
谁让他还是一颗情种呢?
能当情种的人,女人一出,一切皆不值一提。
就这样关上他三个月,有他着急的时候。
面对施琅,那可就好办多了。
施琅原本就是个武人,直来直去的性子,跟他用不着拐弯抹角。
服前面两人,已经磨掉了韦翔的耐心。这次,他直接便打开窗亮话了。
“清廷仅仅只委任你一个副将,太屈才了!
跟我干吧!我允你大将军之位!”
这个职位确实诱人,可是施琅还不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,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答应。
没有太过于激愤,也没有自命清高,施琅的语气很平淡,就像在讨论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。
“混口饭吃而已!
再次降清,乃是走投无路之下的无奈决定,原本期望就不高,因此,也没有什么屈才不屈才的!”
这种性格,韦翔颇为欣赏。
“之前没得选择,现如今有了呀!
降清,你充其量也就只能打打tai湾,而若是归降了我,既可以打大清,又可以打tai湾,以你之才,必定可以名留青史。”
施琅来了精神:“没想到你年龄不大,野心不,打大大清,你有这个实力吗?”
与施琅聊,不用耍心眼子,韦翔竟然很快就变得不急不躁了。
将之前与姚启圣的那些话,再次原原本本的给了施琅之后。
施琅一拍大腿:“要是早些年听到你这番话,我还降哪门子清?
给满清鞑子狗当差,其实我心里头也别扭的慌!
tai湾容不下我,不降清我就得喝西北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