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抓住我啊!
我若想走,早就走了,还用等到现在吗?”
韦小翔出来之后,向问天,上官云,公孙乌龙,白三娘等人,全都跟在了他的身后。
东厂与锦衣卫的几名头领见状,顿时就紧张了起来。
“大胆贼人!死到临头,犹不自知,若真是魔教妖人,那就赶紧束手就擒吧!”
林凡瞅了瞅这名太监。
好整以暇道:“想让我们束手就擒,没问题呀!
你总得报个名号吧?
我们到底是栽在谁手里的?这个总该让我们知道吧!”
此人一副如临大敌般的紧张兮兮模样。
沉吟了片刻,最终还是爆出了自己的名头。开心
“东厂档头曹尔吉!
咱家劝你们还是不要无谓的抵抗了,来之前,咱家已经飞鸽传书京城。
相信用不了多久,我的二叔东厂厂公曹化淳,就会亲自率人前来。
你们今日即便就是侥幸能够逃脱,相信也逃不了多远!
咱家奉劝你们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,省着点儿力气,留着到大牢里头扛板子吧!”
韦小翔对这曹二吉,那可真是服了。
还真是层次不够,眼界限制了他的想象力。
这个曹二吉应该是东厂此地的头头,是个关系户,真正的大风大浪恐怕也没经过几回,说出来的话,未免就让人有点可笑了。
只不过韦小翔也没有想到,东厂厂公曹化淳竟然就是他的二叔。
怪不得此人,年纪轻轻就能成为一方档头。
还真是槽里有人好做官呢!
连当个无根的太监,也得拉关系,攀交情,立山头,这官场真是令人无语啊!
根深蒂固的东厂,怪不得能被雨化田的西厂稳压一头,这风气,确实不容乐观。
曹化淳能够屈尊亲至,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。
东厂厂公曹化淳,能心甘情愿的忍气吞声,屈居人下就怪了。
和此人暗通款曲,自然是最好的。
于是,韦小翔连自己动手的心思都没有了。
朝着身后挥了挥手:“向左使,上官长老,为了保险起见,还是由你们将外面的那些人全部都打发了吧!
我先将这曹二吉扣下,看看曹化淳的老小子,到底在不在乎他这个便宜侄子。”
向问天和上官云闻言,躬身施礼之后,飞身便出了客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