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到“喵色唇”,再一次断了,毫无头绪,夜婴宁不禁有些气馁,可也清楚自己没法急躁,因为林行远那条路暂时是走不通了。
见她低眉敛目,半天不吭声,宠天戈察觉到,这女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。
很奇怪,以前他懒得揣测女人的想法,能用钱就用钱打,但面对她,他总想窥视她的内心,想弄清楚她为什么高兴,为什么不高兴。﹎雅﹎文吧﹍···.·y`a-`
被她一再忽视的感觉很不好,所以宠天戈手上力道加重。
“要不要?”
说也奇怪,他并不是一向多话的男人,只是每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,都忍不住想要用言语羞|辱她,因为真是爱死了她既害羞,又非常想要他时露出来的表情。
夜婴宁的头微微仰着,因为快意,她闭上眼,湿漉漉的嘴唇微张,出断续的吟哦。
被他的气息笼罩得严严实实,夜婴宁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,浑身酸|软得像是一滩水儿,提不起劲儿。她眯缝着眼睛,撇嘴辩白道:“不……”
说完,她浑身果然跟着松弛下来。
宠天戈哈哈大笑起来,似乎被她的嘴硬逗得心情大好。
她不知道的是,现在的宠天戈,已经有些慌乱——如果仅仅是她已婚,那事情还好办,但如果他也有了名正言顺的妻子,那么以后……
不想去想,也不愿去想,索性就贪图这眼前的欢乐!
女人总是很难完全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,大概是类似于雏鸟情节。
夜婴宁无所依靠,只能在水中沉沉浮浮,黑亮的双眸透着淡淡的水气,感觉连视线都要变得模糊不清了。
这样的脆弱眼神,让宠天戈想起第一次见到她,两人之间隔着一层老旧玻璃,他透过镜头看向她的侧脸,那么柔美。
“啊……宠天戈……慢……”
她只能唤出他的名字,然后就再也不出声响,嘴巴微张,从喉咙里出破碎的呜咽。
“不要连名带姓,想想怎么称呼我,才能取|悦我?”
夜婴宁懵住,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,而他只是舔|着她全是水珠儿的脸颊,呢喃道:“叫我亲爱的。”
平日里觉得异常肉麻的话,此刻,他也无比期待起来。
等了片刻,见她不叫,宠天戈眯眼,威胁道:“不说是吧?”
见她实在受不了,他轻笑着伸出手,在她挺翘的鼻尖儿上刮了一下。
确实,在水里,两个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