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极度的疲惫之后,能够甜美地睡上一觉,简直是莫大的享受。
相对于夜婴宁的心无旁骛,宠天戈却是罕见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躁中,,
这些天以來,一直叫嚣着欲|望的身体得到了满足,他终于能够静下心。
怕吵醒她,他沒有开灯,也强忍着烟瘾,只是坐在窗前的椅子上。
调成静音的手机忽然响起來,宠天戈丝毫也不感到惊讶,他猜到这个电话早晚都会打过來。
“喂。”
他压低嗓音,接起,干净利索地出声。
“这几天都沒见到你,所以打电话问问,宠爷爷的病情如何?听说,你半夜被召回去了,居然病得这么严重吗?”
那端传來傅锦凉关切的声音,她的消息属实,在马球会所的当夜,宠天戈匆匆离开,确实是因为接到电话,宠家的老爷子忽然夜里中风,被送往医院抢救。
“还好,抢救及时。”
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的逃不过,“冲喜”这两个字,两天來几乎被所有的宠家人挂在了嘴边,本就迫在眉睫的婚礼这次变得更加紧迫。
“我该去医院看看他老人家,说不定因为有了这场婚礼,宠爷爷会很快好起來。”
彷佛听不出來宠天戈语气里的敷衍似的,傅锦凉依旧是十分镇定地回应着他,很有几分自说自话似的。
“傅锦凉,你该知道我现在在哪里,和谁在一起!”
他终于按捺不住,万分厌恶同她的虚与委蛇,索性把一切都挑明了,以此刺激她马上挂断电话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