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來,心里好像也有了主心骨,立即去梳洗换衣服。不多时,等她再出來时,又是一副商界女强人的形象。
两人坐上车,直奔谢尧所在的南平市人民医院,高级特护病房。
谢尧已经做完了全套的身体检查,体检报告暂时还沒有出來,病房里,谢君堂和妻子等人都在焦急地等着结果。
谢君柔和周扬的出现,倒是沒有引起什么骚|动。毕竟,他们一个是谢尧的姑姑,一个是表弟,來此探望也是在情理之中。
但是,或许是出于母亲的天性,在见到谢君柔的时候,谢尧的母亲王蕊下意识地做出了一个排斥的表情,但她很快收敛住了。
谢君柔和周扬都沒有错过这个短暂的表情,可母子俩什么都沒说,只是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。
不多时,医生将体检结果取了回來,厚厚的一沓数据,包括身体各个主要器官的检查数据,还有各种ct和b超的影像图片等等。
“谢先生,在跟您详谈之前,我希望您能够保持冷静。因为令郎虽然从长时间的昏迷中清醒过來,但是身体的各项机能还远远沒有恢复,所以希望您和您太太能够有一个心理准备。”
医生推推鼻梁上的眼镜,显然,他感受到了谢君堂一家的狂喜,为了不让病人家属的情绪经历一个大起大落,大喜大悲的过程,有些事情他必须先要交代清楚。
顿时,谢君堂和王蕊全都愣了一下,显然,他们原本想得太简单,以为谢尧今天清醒,过几天说不定就能出院,很快又能过上健康人的生活了。
接下來,医生按部就班地将谢尧的情况逐一细细地分析给病人的家属,果然,不甚乐观。
“那就是说,人现在虽然是醒了,但是大脑还是受损了,语言能力什么的还是在短时间内无法恢复?”
王蕊禁不住又哭出声來,儿子沒醒的时候她痛苦,如今醒了,却不能说,不能想,她更痛苦。
“别哭,听听医生到底怎么说!医生,我们要最好的治疗,花多少钱都无所谓……”
一旁的谢君堂先安慰妻子,然后又向医生询问着接下來的治疗方案。
听到这些,谢君柔的心情一半是紧张,一半是庆幸。
庆幸的是,虽然谢尧清醒过來,但整个人跟婴儿沒有太大区别,暂时沒法说话,更加不能思考,他根本无法说出车祸那天的详细经过,也就更加不会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。
等医生离开,谢君柔上前,同谢君堂夫妇聊了几句,安慰一下他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