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只是耸耸肩。转身在吧台后的小冰箱里。真的取出來一盒沒开封的新西兰进口牛奶。
他倒出來一杯。又依言加了威士忌和冰块。摇晃均匀。递过來。
“谢了。”
宠天戈接过杯子。仰头喝了一口。顿时感到自己刚抽过烟的喉头清爽不少。
“宠先生一向这么心血來|潮吗。”
林行远将剩下的牛奶收回冰箱。双手撑在吧台上。看着他。
他知道來的人不会是夜婴宁。如果他真想见她。当然不可能留字条。留一条短信或者打一个电话岂不是更方便。
宠天戈一向多疑。又自负。他看见了。一定会亲自上门。就像是现在。
“偶尔吧。也不是经常。”
听了林行远的问话。宠天戈放下杯。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。才回答他。
两个人对视。不约而同地笑起來。看起來居然有一些像是朋友。
“唔。我还真不知道。你竟然有这样的生意。我觉得倒是比在皓运操劳强多了。”
宠天戈环顾四周。口中赞叹着。在他看來。自己开酒吧。起码比在岳父的公司里打工自由得多。
“小生意而已。不值得一提。我总不好时时刻刻挂在嘴边。反倒是叫人笑话吧。”林行远给自己调了一杯色彩鲜艳的鸡尾酒。主动碰了碰宠天戈的杯壁。然后喝了一口。自谦道。
“笑话倒是不至于。只有酒。沒有菜。人生憾事。难得今晚你和我在这里小酌。不如。我把最近的感悟说出來。权当下酒菜如何。”
宠天戈拿起酒杯。抿了一口。向林行远主动提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