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位很可能只是暂时的。如果你将來不能让她处处满意。或者一旦她觉得你对她的儿子有二心。甚至哪怕只是因为你生不出男孩儿。她恐怕随时都会翻脸。不。是一定会翻脸。”
他说完。脸上的冷笑更添了几分。分明是正在嘲笑着她的不谙世事。或者说主动送死。
老虎确实不屑去和兔子抢食。可这并不代表它哪一天不会一口气把兔子直接吃进肚子里去。这个道理。并不难懂。
夜婴宁倒吸了一口气。她还记得。她的婆婆并不是一个市井妇人。那是个十分难斗的狠辣角色。
连对自己的亲侄子都能下得去手的女人。可想而知。会有多么的冷血。更遑论自己不过是她儿子的女人。即便是死了。再娶就是。或许在谢君柔眼里。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容器而已。装着她未來宝贝金孙的容器。
“所以。即便是你父亲脑子里有这么一丝一毫的想法。你也要及时阻止他。否则。沒人能够保证你们将來不会看着谢家的脸色生活。仰人鼻息。寄人篱下。你觉得那种滋味儿会如何。等到那个时候。你的丈夫。他又能为你做什么。为你的家人做什么。”
宠天戈已经敛去了脸上一切的表情。语气冷淡得像是在说着陌生人的事情。
她想作死。他也不想再拦着她。甚至连埋都不愿意。
沉默了良久。夜婴宁忽然轻声地笑了起來。
“你笑什么。”
他想。她不会是傻了吧。这一切有什么好笑的。
“我笑。你一味告诉我谢家是洪水猛兽。信赖不得。那你呢。你又抱着什么目的。难道你就是慈善家。还不是想要天宠上市。何必说得那么的冠冕堂皇……”
她摇摇头。不想再赘言。转过身。独自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“我有目的。我的目的就是你。”
身后。忽然传來他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