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我该去承受的那些罪孽。比如现在。”
简若一口气说完。停下來喘喘气。不禁又为她担忧起來。
宠天戈许久沒有说话。片刻后。他才站起來。踱步走到落地窗边。。
坦白说。这些谈话内容的信息量实在太大。他就算再强自镇定。但此刻的内心里还是有些消化不|良。
栾驰一直沒有怎么开口讲过话。一方面他觉得整件事沒有自己说话的立场。另一方面他也有着自己的小算计。生怕宠天戈跑來和自己抢简若。
说到底。宠天戈当年在鲁西永见到的夜婴宁是真的夜婴宁。不是现在的那一个。万一。是说万一。他恋恋不忘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办。
他还是有些孩子气。
“你现在已经知道了。那你怎么想。”
等了半天。。栾驰有些坐不住了。他主动问道。
简若扯了一下他的手。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着急。这是大事。宠天戈要思考一下也是正常的反应。
“不怎么想。我都爱了她这么多年。你现在就是跑过來告诉我其实她是一条狗。我也乐意了。”
宠天戈徐徐转过身來。拍了拍额头。笑着回答道。
他现在忧心的。并不是她是谁的问題。而是她在哪里。
栾驰松了一口气。不知道为什么。脸颊忽然变得有些热。大概是也自认为自己想多了。
“好吧。我多嘴说一句。一个人不论失忆也好。换了个身份也罢。就拿我來说。。我觉得自己的行|事作风都沒有什么本质的改变。所以……”
简若看看宠天戈。拧了拧眉。果断地继续说道:“……所以我觉得。不要把带走她的人当成一个陌生人來看。他就是周扬。我算是相对了解他的人。你们别急。让我來想想。他要是想带走一个人。会去哪里……”
此言一出。两个男人都深以为然。
他们两个不再随意开口。以免打扰到她的思考。
简若站起來。在宠天戈的办公室里慢悠悠地踱着步子。托腮思考着。
她知道周扬有钱。只不过低调得要命。他的手里捏着好多栋国外的豪宅。甚至听说在皇后镇那边也有私产。
私产。私产……
她想了又想。无论如何。都觉得依照周扬的性格。不可能把人带到哪个穷山恶水去吃苦遭罪。他自己也吃不消。
所以。目前來看。最大的可能就是。他们现在此刻在他手里的一处私人领域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