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年纪,不仅胆识过人,脑子也很是清醒,不愧是陌言歌身边之人。
见罗白吞吞吐吐回答不上来,花笙趁机又问:“我暂且不问你是如何看出我女儿身的,就当我是以一身女装进的丽春院,而京中女子众多,你又从未见过我,又是如何一眼便知道我是陌将军身边的丫鬟的?”
被花笙的这一番质问,罗白紧张的汗水顺着脸颊直流下来。
半晌,才颤巍巍的道:“半月前,陌将军曾来过丽春院一次,还从丽春院带走过一个姑娘,我曾见过他,自然就知道你是他身边的丫鬟了。”
“你如何确定那人就是我家将军?你可看仔细了?别是又离得远看不分明吧?”
花笙胸有成竹的问道,不管这罗白如何回答,她都有理由怼回去!
见罗白犹豫不决,韩正清严声呵斥道:“可看仔细了?”
“回大人!小人看仔细了,那日离得近,小人曾听他亲口承认是陌将军!。”
听此言,花笙连忙又补充问道:“既然离得近,看得清,那又为何连我家将军的身形都能记错到如此离谱的地步?这岂不是又推翻了你先前的言论?”
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!
“这……”
“而且你那日既然离得那么近,自然也是看到了他身边的侍卫吧,我家将军出门,向来都是只带他的贴身侍卫奉七的,又怎会带我一个丫鬟出门,更何况是去丽春院那种地方!”
“…………”
罗白自知狡辩不过,便也不再开口。
韩正清看了看地上跪倒伏地的小倌,怒道:“是何人指使你冤枉陌将军的,从实招来!”
“大人,无人指使小人,小人都是实话实说!”
看着伏地的小倌,韩正清怒道: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!柏恒,带下去!”
得了韩大人的令,一旁的少卿,命人将罗白拖了出去。
不一会儿,便听得隔壁牢房中传来的惨叫声。
花笙庆幸,幸亏她机智,头一回觉得,这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本事,原来也能派上用场!
瞧着花笙脸上得意的小表情,韩正清在一旁提醒道:“光是如此,可是摆脱不了你家将军的嫌疑,你可不要忘了,刘大人可是朝廷命官,临终前还收到了你家将军的亲笔书信,相邀他去丽春院,这才致使他丧了命!”
花笙疑问:“可我家将军与刘大人,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的,他又为何要杀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