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另两人一看,果然有柄刀,上面隐隐还有血迹。“走、走、走,我们快去看看,那疯子醉了,一定是摔到小溪里了。”三人怯意全消,争先恐后,顺着溪水,往下寻找。走不多时,看到一条黑大汉仰面跌在小溪里。一人举刀便砍,另一人慌忙挡住,道:“杀了干嘛?留个活的,绑着他去见将军,也好让别人知道咱们的本事!”
三人七手八脚,将昏迷的李敢捆了个五花大绑,一步一步往山上抬。山路陡峭,走路都艰难,何况还抬了一个人?三人苦不堪言。一人气恼,将李敢往地上一抛道:“太累了,这黑疯子像头猪一样,这么重,活人都给累死了,不如一刀杀了,提了头见将军,也是一样。”说完,拿刀便砍。另一人慌忙拦住:“都抬了这么久了,这时一刀杀了,岂不前功尽弃?不如弄醒他,押着他走路,这样省事些。”
“不怕他醒了伤人?”
“怕啥,捆得严严实实的,又没有刀,这种人若对付不了,那也是白活了。”
三人生了堆火,将李敢放在旁边烤着。不一会儿,有了热气,李敢徐徐醒来,一挣,发现自己被捆得像个粽子,不由怒气冲天,爬起来,破口大骂:“龟儿子,放开黑爷爷,爷爷杀了你们!”
一人也是霹雳性子,顿时怒气冲冲,二话不说,飞起一脚,将李敢踹落在火中,须发皆燃,李敢“啊”地惨叫一声,瞬间变成了一个火人,那身上绳索登时也被烧断。李敢大喜,忍痛从火中爬出,然后往地上滚了几滚,身上的火灭了,散发阵阵青烟,一股头发、衣服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。李敢爬起来,抡起醋钵大的拳头,照着那人面门狠狠砸下。那人无处躲避,顿时眼冒金星,一丝苦味从嘴中涌出,鼻血如溃堤之水,飞流直下。他“哇”地一声,抛下刀,转身而逃。另两人吓了一跳,也随在后面,拼命奔逃,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。
李敢受尽了羞辱,气急败坏,那烤焦的头皮隐隐作痛,如何肯放过他们?俯腰拣起刀,随后便追。一边逃得快,一边追得急,眼看追不上了,李敢急得五脏内生烟,眉头一皱,将两把马刀狠狠一掷,刀刀如流星划过,只听“啊”地一声惨叫,一刀插入了一人的后背,那人倒在地上,脚不停地抽搐。而一刀却落空,掉落在地。另两人怔了一怔,逃得更快了,李敢大吼一声:“站住!不然老子用箭射死你!”声如奔雷,震得两人耳膜嗡嗡直响,腿一软,竟站住了。李敢取过刀,飞窜过来,道:“龟儿子,告诉爷爷,山上有多少兵?”
一人浑身发抖,吞吞吐吐道:“不、不、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