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俩同去,最好不过了!”
忽思既死,“四大金刚”也死了两个,乌孙军由温赤、翁归泥带领,溃退到都城,据住城墙,坚守不出。那元星子又喜又忧,喜的是忽思死了,自己可以得揽君权;忧的是,汉军兵临城下,国无良将,怎么退敌?元星子坐在胡床上,召温赤、翁归泥商议军情,半天都理不出头绪,不知如何是好。忽听得一人大哭而入,元星子一看,却是忽思的弟弟忽来,忽来哭倒在地,道:“皇上,我哥哥为国尽忠,死得好惨,望皇上为我作主,杀尽汉兵!”
忽思两兄弟一内一外,一人掌兵权,一人掌内政,乌孙国尽在两兄弟股掌间。但忽来秉性与忽思大为不同,他并不贪权恋权擅权,凡事必向元星子启禀,不敢有丝毫逾越,但元星子惧怕忽思,哪里敢作主?即使如此,元星子仍是感激忽来,因此,忽思虽死,元星子并未诛死忽来。
“大禄请平身,汉兵侵入我国,是国仇,朕一定会为你做主的,你可愿带兵前去,杀退汉兵?”忽来虽是文臣,不通兵法,但为了与哥哥报仇,也不顾不得许多,奋然道:“臣粉身碎骨,也要为国尽忠!”
“好!”元星子稍稍欣慰。
“不可,皇上,万万不可啊!”一旁的温赤大喊,“皇上,那汉将,一个个英猛异常、能征善战,元帅忽思都命丧其手,大禄又怎么是汉军敌手?这难道不是驱羊入虎口吗?”
元星子一愣。翁归泥也道:“皇上,汉军主帅耿恭,是汉朝的将门之后,智勇双全,他手下的将领,个个勇猛异常,那个射箭的,以温赤的箭术,都不及他的万一;那个使双刀的黑脸,力大如牛,可以与忽思元帅战上一百回合!唉,我军中,谁能与他们对敌呢?”
元星子愕然,道:“难道我们坐以毙吗?”诸将沉默不语。元星子正自苦恼,忽一人人来报:“启禀皇上,汉军来了两名使者,说要见皇上,现在宫外等候。”元星子忧虑万分,皱起眉头,问:“汉军来使,是什么意思?”
忽来道:“皇上,汉使必欲说降我国。依臣之见,不如斩了两人,上为激励士卒,激扬斗志,下为我兄报仇雪恨!”
“皇上,万万不可!试想,我国屡次随匈奴到汉军边界,烧杀掠夺,无恶不作,已犯下滔天罪行。昨天,汉军并未随后杀入京城,明明是给我们一条生路,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!倘若再杀汉使,罪孽岂不更深一层?明天汉军兵临城下,那时,派谁来敌呢?”翁归泥道。
“那如何是好?”元星子道。
“皇上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