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嫣听了,心花怒放,油然向往,半晌不语。吴猛瞧在眼里,当然明白,也不追问,道:“王后,我有一事相求。”如嫣轻声道:“我一介女流,手无缚鸡之力,怎么能帮上将军?”吴猛哈哈一笑,道:“王后虽然是女流,但心思细腻,柔弱的外表下面,有一颗坚强的心,又蕴含着许多智慧,许多须眉男儿都不比上哩!”听到吴猛夸赞,如嫣非常高兴,又很是怀疑,道:“我、我、我真如将军说的那样吗?将军有什么事?但请讲来,我一定尽力办到!”
吴猛来回踱步,思量了一会,道:“王后,上次,匈奴被窦固、耿秉两位将军所败,已经丧胆。到务涂谷后,劫营的时候,我令人高呼窦固、耿秉在此,意在虚张声势。匈奴败退,几日不来,便是惧怕窦固、耿秉,我又在城上多设汉、窦、耿三面旗帜,作为疑兵。匈奴惧怕,不敢攻城,如果我固守不出,匈奴不明情况,当然无可奈何。匈奴每日在城下喧哗,意图诱我出阵,查明情况,我严令部下,不得出战。唉,奈何大王安得,骗我下城墙,他却率兵出击,败回城内。我料匈奴,必会擒回多名车师兵,逐一拷问,城内虚实,匈奴已了如指掌!所以,明日,匈奴必定大举进犯,这务涂谷城,危在旦夕。”说完,吴猛不住长叹。
如嫣大惊,自言自语道:“安得那人,胆如鼠,惜金如命,这次为什么突然有了胆气,竟敢出城攻击匈奴呢?”思索了一阵,仍然不明所以,道:“吴将军,匈奴来攻,我是一个弱女子,也帮不上忙啊。”
“王后,我是大汉子臣,与匈奴有不共戴天的仇恨!耿大哥也对我恩重如山,城破之日,便是吴某死难那天!我死之后,车师必亡,王后你天姿国色,匈奴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
如嫣听了,脸一红。她不由想起,那年,蒲奴单于经从安得手上夺走自己,日夜蒸淫,蒲奴单于惧怕阏氏,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这些日子如同噩梦,不堪回首。这些天,她天天担心,车师被破,蒲奴单于必会抢走自己,倘在以前,委屈度日,也不算什么,可是现在,这颗芳心牢牢系在耿恭身上后,她宁愿死,也不愿让蒲奴单于再碰自己一寸肌肤!
“将军,你要我做什么?”如嫣抬起头,一脸坚毅。
吴猛犹豫了一阵,道:“王后,这、这可能要委屈你,你能答应吗?”
“将军说吧。”
“城破之后,匈奴一定会进攻金满城,我军兵少,金满城又易攻难守,耿大哥怎么打得过?听说蒲奴单于爱好女色,王后,你、你如此美丽……蒲奴单于定会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