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恭,你等着,总有一天,我会踏平疏勒,血洗全城!”随着大军,往后便走,不出一个时辰,匈奴走得干干净净,一个不留,只有空荡荡的营寨伫立在烈日之下,这围困的一百多天,恍如一场恶梦。
李敢站在城头,道:“大哥,匈奴退了,给我一支军,让我杀向匈奴,为温赤和死去的弟兄们报仇!”耿恭叹道:“让他们走吧!我军疲惫不堪,不能一战了!”李敢不敢作声,无奈退下。
耿恭下城,来至井旁。疏勒、金满百姓正排着队取水,黑瘦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,历经劫难之后,百姓所剩无几,粗粗一看,已不足千人!百姓见了耿恭,纷纷下跪,一名长者道:“耿将军拜井得水,官兵还没喝,却先想到我们百姓,令我们先行取水,这番大恩大德,如何能忘!”耿恭不胜凄凉,道:“因为我,百姓流离失所,死伤大半,这难道不是我的罪孽吗?哪里还有什么功德?我想,匈奴虽然退了,他们必不甘心,不除掉我,他们誓不罢休!不如趁现在城下无匈奴,各位父老乡亲,投奔他乡,免受以后的战火苦难!”
长者道:“匈奴残暴,如果耿将军不在这里,无人守城,疏勒早就变成一片血海了,今日哪里还有活着的人?这怎么能怪将军?将军仁义,如同再生父母,我们必定追随将军,寸步不离,共守此城,生死与共!大伙说,是不是?”
“誓同生死,共守此城!”
“誓同生死,共守此城!”
“誓同生死,共守此城!”
百姓高声喊道,一遍又一遍,在疏勒的上空回荡。耿恭感动万分,洒下几滴英雄泪。交待数句后,他又回到城墙,安排人修补、加固城墙,等待着下一轮风雨的到来!
绿荫片片,阳光被撕成点点,碎碎洒落地上。树前,悬着一个精致的香炉,三柱燃香,对天而立,一丝丝青烟缭绕盘旋,久久不散。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,静静站立着,发如瀑布,眉如远山,双眼紧闭,春葱般的手,合十放在胸前,樱桃小嘴正在轻轻念着:“耿将军那么好的人,一定会平平安安、顺顺利利的,愿上天保佑耿将军,逢凶化吉,渡过难关,如果可以,我愿意折寿十年……”
正默念着,突然树后转过一个人,长得煞是凶恶,疾步奔向前来,不由分说,抱住那女子,将头埋在她的酥胸内,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她身上的香味,高兴道:“如嫣,如嫣,终于见到你了,终于见到了……”说到后面,那人激动得有些哽咽,仰起头,一张大嘴,照着女子粉嫩的脸庞啃了下去。
如嫣大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