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被别人砍去!”
骂了一阵,刘张道“将刘雄唤来!”说完,刘张气呼呼地进了大厅,一个人坐着,只觉冷冷清清。过了一会儿,刘雄衣衫不整,慌慌张张地走来。刘张一见他肥头大耳的样子,顿时愤怒不已,挥手斥道“滚滚滚!”刘雄吓了一跳,手足无措,拖着胖乎乎的大腿,气喘吁吁地走了。
刘张倒在椅子上,心里绝望“他们兄弟四人,一个比一个无能!倘若有一人能够争气,继我爵位,我死也瞑目了。唉,刘家不幸,刘家不幸啊!这些高楼,这些珠宝,那几个败家子,如何守得住?迟早都是别人的!”愁无可解,刘张干脆唤来歌姬,一边饮着闷酒,一边看着那疯狂扭动的腰肢。
红颜如花,愁绪惭散。忽然,外面传来“哈哈哈”的大笑声,在四下静寂的夜里尤为刺耳。刘张放下酒杯,扭头四望,大声吼道“是谁?”
“如此深夜,刘将军还在饮酒作乐,兴致勃勃,真是快意人生呐!”
刘张一惊,站了起来,道“国舅爷,这么晚了,还亲临敝府,究竟有何贵干呢?”来者正是马防,他毫不客气,拉过椅子,坐在刘张身旁,低声道“刘将军,贵府歌姬都是天姿国色啊!尤其中间那个,前凸后翘,肤如白脂,真是绝色中的绝色,刘将军真是艳福不浅哇。”
刘张抚着白须,笑道“原来国舅爷也是同道中人啊!你深夜到此,不会是来与我谈论女人吧!”
马防嘿嘿一笑,道“刘将军兴致虽高,但脸上仍有愁容,马某不才,可否猜上一猜!”马防略略一思,微微笑道“将军莫非深夜去了耿府,然后受了冷遇,是不是?”
刘张一愣,杯子举在半空,蓦然停住,愕道“国舅爷如何知道?”他一扬手,歌姬弯腰徐徐退了下去。
马防微微一笑“耿恭百战归来,炙手可热,世人皆视为大汉军魂。我等虽再三阻拦,皇上仍封其为骑都尉,满朝文武,多为趋势附势者,当然连夜拜访。我刚至你府上,见你的马混身是汗,缰绳未拴,将军自是外出了。至于去了哪里,嘿嘿,这还用问吗?”
刘张暗自心惊“这马防实在太聪明了!”脸上却不动声色,缓缓道“去了又何妨?”
马防脸色一变,冷笑道“我只是不解,将军是耿恭的杀父仇人,为何要送上门去,自取其辱?”
刘张怒道“我没有杀耿广!”
“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!耿广救你,你突出重围,却畏战奔逃,致耿广战死!哼,你以为,耿恭知道了,会放过你吗?耳边火,